本来白欢喜以为宋晓丽和向和志分开也就没事了,结果向和志却堵上门,上来就是劈头盖脸一顿输出。
“你是不是就见不得别人比你好啊,你不就是嫉妒宋晓丽有一个好对象,而你是一个没人要的烂人,你就有必要拆散我们吗?
枉我昨天见你的时候还主动夸你,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白欢喜眨巴眨巴眼,脑子又确认一遍自己刚刚没有听错他的话,他有什么脸上门。
向和志却突然眯起眼上下打量起白欢喜,继续开口。
“哦~,我说呐,原来是你喜欢我,所以你才想拆散我们吧,我告诉你,我和你绝不可能,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白欢喜突然间有些犯恶心,她也没想忍着。
“呕……呕……”
向和志吓得猛地后退一步,面色阴沉的盯着白欢喜。
白欢喜拍拍自己胸口,这才勉强平复下自己的胸口那股呕意,她看着眼前的罪魁祸首。
“你千万不要侮辱我的品味,就你这样活着都是污染空气,踩你一脚比踩食都难受的东西,你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
“哦,我忘了,你没脸。”
白欢喜面无表情的盯着眼前的向和志,之前说的那些还都是夸他了,真他娘的不是个东西,还敢上门骂她。
“宋晓丽找你,那是她上辈子造了多少冤孽。”
“就你还说自己是好对象,一点不自知的东西,就是照多少镜子也没用。”
“你能说出这种话,村口那驴一天啥事不干,净TM踢你脑袋了。”
“别以为借人家衣服穿就把自己当个人了,真是臭泥鳅沾点海水,真把自己当海鲜了,装你妈呐。”
“就你那点小心思,还自作聪明觉得没人看破,人类进化的时候你是躲的严严实实。”
“我再告诉你一遍,不要仗着自己脑子有问题就为所欲为。”
“气着我了,拿钳子掰下来你的狗牙。”
白欢喜一口气下来没有一点停顿,这狗东西真是把她气狠了,比之前的赖芳还烦人。
真是恶心他妈抱着恶心哭了——恶心死了。
向和志也被骂的一懵一懵的,等他反应过来,一双桃花眼哪还有之前的温柔和笑意,取而代之的只有阴狠和暴戾。
“无论你怎么说,都掩盖不住你肮脏的心思。
都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结果你却毁了我们两个,你到底什么意思?”
白欢喜冷笑一声。
“我已经说了,是你没脑子,听不懂人话。”
“你自己什么样,自己心里没点数吗,就你这种奸懒谗猾,样样都沾,还勾三搭四的男人,是个女人都不能碰。”
“我将事情真相告诉宋晓丽,具体怎么样她自己会判断。”
“别说我没拆婚,就是我拆了你们这桩婚,我这辈的功德都够我修大佛了,下辈子一定大富大贵。”
果然,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恶心才是最恶心。
这狗东西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问题。
向和志一张脸气的像青面獠牙,阴狠恐怖,看着白欢喜再也忍不住就举起右手。
白欢喜猛地后退一步,这狗东西说不过就要动手了。
向和志刚往前跟了一步,白欢喜正准备撩阴腿,结果她眼睁睁看着向和志变成模糊照片。
连他的表情都看不清,倒是头发很飘柔,划出一道黑色抛物线,整个人就直接侧着飞出去。
面前取而代之的就是一条大长腿,沈文山甩甩头发,侧过脸对着白欢喜。
“怎么样,帅吧。”
白欢喜心里默默说了一声,装叉遭雷劈。
但是念在他帮了自己,然后回他一个假的不能再假的微笑。
沈文山就一直维持单脚站立的动作,白欢喜表情微妙的看着他。
“脚麻吗?”
沈文山听清楚之后瞳孔地震,不可置信看着白欢喜,直接站立不稳,要不是他反应快,差点没摔倒。
“叫妈妈?”
“白欢喜她是不是有什么癖好?自己救了她,还让我叫妈妈。”
白欢喜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误会了。
“我说你的脚,麻吗?”
“不叫,哦,不麻!”沈文山赶紧握紧拳头放在嘴边,咳嗽两声掩盖自己的尴尬。
要不是现在情况不对,白欢喜真想笑出声,这人难道真是地主家的傻儿子。
那边向和志终于扶着腰缓缓起身,脸上还痛的呲牙咧嘴,大鼻涕都甩出来了,他愤恨的瞪着沈文山。
“你为啥踢我?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怎么,你要咬我啊。”
说着还伸出手。
“行了行了,你咬吧,反正我刚打完狂犬疫苗。”
这话又气的向和志差点爆炸,但是碍于沈文山的高大身影,和刚刚那一脚他感觉右侧腰子都快没了的感受,他不敢对着他大叫。
转头就对准白欢喜。
“你等着,老子一定狠狠收拾你一顿。”
白欢喜没有多少废话,直接走到门口,将门打开,里面的小黑迫不及待的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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