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这边。
实验室。
“怎么样怎么样？结果达到我们预期的效果了吗？”
杨老站在一个中年人的身后，看着实验台上的植物，小心翼翼地问道。
男人盯着电脑上的分析数据，快速地浏览，眉头紧皱着。
“还不太行，效果还不够。”
杨老目光看向实验台的方向，“都改良了几次了，还是不够吗？”
“植物所在的环境，土壤湿度和温度差一点都会很影响种植出来的植物功效。”
男人叹了口气，“只能再继续调整一下数据，看看之后的效果怎么样了。”
杨老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
助理从外面匆忙地走了进来，开口说道，“杨老，江先生在线上等您。”
杨老愣了一下。
江先生？
哪个江？
但很快，杨老就反应过来了，“我这就过来。”
他拍了拍盛怀清的肩膀，“辛苦了，我待会忙完就过来。”
盛怀清点点头，“杨老，您先忙。”
杨老匆忙地离开实验室，以最快速度回到办公室。
他刚坐下，屏幕那边就出现了江聿怀那张惊为天人的脸。
“这么久没联系我，我正准备找个时间联系一下你们。”
杨老话刚说完，就看到江聿怀的脸色过分严肃，愣了愣，然后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了？”
江聿怀也不跟他客气，直接就开口，“杨老，我想请您帮个忙。”
“我们这都什么关系？还用请这个字的吗？”
杨老摆摆手，“你直接开口，需要我做什么？”
之前不管是那场比赛，还是虞归晚留下来的设备仪器，这对他们京大来说都是很重要的资源。
就算江聿怀开口，让实验室和江氏合作，杨老都不会拒绝的。
“我需要各种各样的药草。”江聿怀直接就开口了。
闻言，杨老再次怔愣了下，“就这？”
他本以为会是什么有点难度的事情。
但没想到就只是要药材。
江聿怀点头，“不止一点，可能会需要一些极其罕见的药草，在这方面，杨老，您是专家。”
听到这话，杨老的表情更加难以言喻的复杂。
江聿怀看到后，眉心微拧了下，“是有什么难处吗？”
杨老反应过来，连忙解释道，“没没没，没有难处。”
他表情复杂，“我就是在想，你想要药草，为什么不直接问晚晚？”
这下换江聿怀怔住了，“你说什么？”
“你不知道吗？”杨老解释道，“晚晚在很早的时候就让盛怀清……哦，就是你们自由州那个花农，在我们实验室里一直研发新型的植物药株，目前的进展还算可以。”
“我本来就是打算找个时间跟晚晚说一声实验的进度的，只是没想到，你先找过来了。”
杨老看向江聿怀，“你突然找我要这么多的药草，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吗？”
不得不说，杨老哪怕是年纪大了，反应也是很敏锐的。
江聿怀表情淡了几分，“关于这件事情，我希望杨老你可以保密，不要对任何人提及这件事。”
他不是不信任杨老。
只不过，这件事如今是虞归晚的死穴。
这要是被人知道了，恐怕就会有人利用这个弱点来对付他们了。
最好的办法就是，谁也不说。
这样也减少了泄露弱点的风险。
杨老怔愣了几秒，回过神来，点点头，“好，放心，我不会跟第二个人说这件事的。”
江聿怀没多说什么，便挂断了连线。
他看着刚熄灭的视频页面，眉心微拧着。
一旁的江北和江西对视了一眼。
江西猜测，“爷，会不会是少夫人早就猜到自己会有如今这个症状，所以提前让盛怀清在暗地里偷偷开始研发了新型的植物？”
江北也觉得会有这个可能。
“对啊，爷，你要不要问一下少夫人，万一她的实验可以帮到公孙夫人呢？”
虽然他们知道秦语微是虞归晚的师父，虞归晚会的那些东西都是从秦语微身上学到的。
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对虞归晚的信任和崇拜。
江聿怀指尖漫不经心地敲打着桌面，眸色深邃，不知道在想什么。
好半晌，他才开口，“先让陆逸尘过来，剩下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你们先出去吧。”
两人顿了顿，“是。”
书房的门开了又关。
江聿怀往后靠在椅背上，目光落在左手无名指的婚戒上。
他刚才是想起在实验室的时候，他和秦语微讨论抑制剂其他不明成分的时候，虞归晚是没有任何的其他反应的。
他不确定她是不是还记得自己曾经让杨老做过什么。
若是不记得，他不想再去刺激她。
如果是记得的话，那她估计很早就有了计划，只是他们不知道。
江聿怀沉默了良久。
大拇指指腹摩挲着指环。
……
陆逸尘收到江北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