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他们也赶到了。
江南看到林与溪衣服上无可避免地沾染了鲜红,差点没吓得腿软了。
他扶着林与溪的肩膀,左看看右看看,“有没有受伤?”
林与溪无奈,“这不是我的血。”
江南这才松了一大口气。
这边,江聿怀确定虞归晚没受伤,然后吩咐道,“江西,你去里面查一下黑衣人的身份,查清他们的来历。”
“是。”
“江北,你派人封锁这里所有的出入口,掘地三尺都给我把人找出来。”
“是。”
吩咐完,男人目光落在虞归晚的脸上,“你跟我回去。”
他握着女生的手,径自地走向不远处的车辆。
所有人就看着虞归晚被江聿怀带走,上了车后,然后开车离开了。
诺里斯看着车辆离开,摸了摸下巴,“小丫头不会挨揍的吧?”
林与溪和江南无奈地看了他一眼。
……
这边。
车厢里。
虞归晚坐在副驾驶,鼻梁上的墨镜被她摘下,拿在手里。
她抿了抿唇,开口,“江聿怀,其实……”
话音落下,突如其来的推背感。
虞归晚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仪表盘中的车速表,从开始的八十慢慢地到了一百,一百五。
“……我给你打过电话的,还是第一时间打的,但是你没接。”
说完,没多久车速慢慢地降了下来了。
虞归晚:“……”
男人偏眸看了她一眼,没说话,也没有回去基地,而是去了别墅这边。
他把车停在了门口,解开安全带,下车。
虞归晚也下了车,跟了上去。
刚进门,江聿怀的电话就来了。
是林暮笙打来的。
他一边接听了电话,一边往中岛台的方向走去。
“嗯,没事了,还没回去,我们在别墅这边,对,知道了。”
江聿怀从一旁的酒柜里拿出一瓶威士忌,打开,拿了个杯子,往里倒。
他拿起杯子,一口喝完了刚倒的酒,嗯了声,“我们先不回去了,先这样,挂了。”
虞归晚一过来,就看到了他喝酒的一幕,微怔了下,然后抬脚走了过去,将那瓶刚开的酒拿走了。
江聿怀也没阻止她,微微低垂着眼,看着手中的玻璃杯,杯壁还挂着一点点酒液,泛着几分金黄色的光。
“江聿怀,能不能听我解释一下?”
她握住酒瓶,目光看着男人的脸。
半晌,江聿怀放下酒杯。
玻璃杯和台面发出轻微碰撞的声音。
下一秒,江聿怀大步地走了过来,一把捏住了女生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
清冽的檀香裹挟着酒香,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将她吞噬。
虞归晚呼吸微窒,被迫后仰着头,“江……”
她刚想说什么,只来得及说了一个字,剩下的全数被吞没。
江聿怀另一只手紧紧地扣住了她的腰肢,不允许她躲开。
许久没用过的室内电梯被人按亮。
电梯是全透明的。
门一开,里面就亮起了暖黄色的灯,照亮了电梯。
虞归晚背靠在透明的电梯墙上,眼神余光中就这么看着电梯从一楼慢慢地上来二楼。
江聿怀从来都没打算松开她半分。
“嘀——”
电梯门再次打开。
江聿怀这才直接弯腰,搂住了她的大腿,起身,就这么扛着她离开。
虞归晚第一次被人扛在肩膀上,从电梯里一路回到主卧。
她趴在男人的肩膀上,嘴巴发麻的,没忍住拍了下他的后背。
“江聿怀,你快放我下来。”
男人稳如泰山,推开卧室的门,走了进去。
虞归晚正要开口。
她整个人就被放在床上。
来不及起身。
江聿怀再次捏住她的下巴吻了过来。
虞归晚眼睛微微睁大,抵在他胸口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和他十指相握。
落地窗的门没关。
白色的窗纱被风一阵阵地吹起来又落下。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
窗帘被吹起一角,卧室里陷入了一片安静,却看不见人影。
不知道过了多久,浴室门从里面打开。
虞归晚软绵绵地趴在男人的肩膀上,眼睛闭着,睫羽隐约还能看到被沾湿的痕迹。
江聿怀单手抱着她,来到隔壁的衣帽间,拿了两身睡衣回来。
他偏头,只看到女生光洁的脖颈,肩膀后面留下了一大片斑驳的红痕,看一眼就足以让人面红耳赤。
“想要自己穿,还是我帮你?”
虞归晚懒懒地动了下眼皮,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
男人轻笑,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好,我换。”
衣服换完了,但床单什么的还是一团糟。
他抱着她来到起居室这边,将她轻柔地放在沙发上。
“嗓子好像有点哑了,我先去给你倒杯温水。”
虞归晚看都没看他一眼,窝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