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在一个很高很高的大楼的,其间一间办公室里,对面的沙发上坐着绷带少年,这间屋子里只有我和他。 当时绑带少年和赭发少年闹够了之后,绑带少年就邀请我去个有意思的地方,因为我去哪里其实都无所谓,所以便同意了。 赭发少年和红发女人到了这个地方后便和绷带少年分开了,绷带少年把我带到这里后,便让我随便坐。 其实我哪都坐不了,我其实因为碰触什么都会穿体,所以大部分时间都是飘着的。但我飘在空中,绷带少年会用抱怨的语气,说看着我不方便,于是我现在一部分身体穿插进了地面,一部分身体露在上方,视线高度正好可以和坐在沙发上的绷带少年平齐,这样他就不会抱怨高度问题了。虽然我这么做了之后,他似乎哈哈大笑了好久。 他在笑的都出眼泪了之后,抬手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痕,然后抬头突然问出了刚才的问话。 对于名字,我自然是没有记忆的。至于为什么不自己给自己取一个?又没有人呼唤我,为什么要取名字?所以对于少年的问话,我理所当然的摇了摇头,以一贯慢吞吞的速度说道:“不-记-得。” “唔,是不记得,不是没有吗?”少年捏着下巴这么说道。 我没给什么反应,盯着他脑袋上的微卷毛发发呆。不知道少年想了什么,突然右手握拳轻敲左手掌心,做出了一副笑眯眯的样子道:“那你就叫爱丽丝吧!” 我没什么所谓,点了点头。 少年撑着下巴,愉快的看着我,叫了一声:“爱丽丝。” 我默默发呆,少年便嘟嘴不满道:“爱丽丝,这是你的名字,要回答呀。” 我反应了一下,于是浅浅的点了下头,轻轻的,拖长了音节的“嗯-”了一声。 对于我的回应,少年似乎满意了,于是他愉快的又叫了一声“爱丽丝”。 这回因为我还没进去发呆模式,反应稍快了一点,又回应了一声“嗯-”。 可能是我的回应让少年感到有趣吧?他于是指着我说道:“爱丽丝,出来!” 我疑惑的歪了歪头,看他,不太理解。 少年于是一脸看笨蛋的样子(大概是这个意思吧?我也不太理解。)看着我,伸出食指往上指了指,道:“爱丽丝,从地面穿出来啦!” 我按照他的话,大概理解了一下,就是让我飘上面一点,不穿插地面的意思吗?于是我往上飘了飘,快要透明到消失的脚彻底离开了地面,漂浮其上。 少年坐在对面,慢慢的鼓了两下掌,他道:“不错不错,爱丽丝回去。” 我想了想他的话,按照自己的理解,又回到了之前穿插进地面的高度。 “非常好非常好。爱丽丝,下去。” 我想了想,他大概是想让我往下飘?于是我便开始往下飘,一直飘一直飘,似乎飘到了大楼的地下?总之是个暗乎乎的地方,我在这个地方飘了飘,觉得没趣,便离开了。我重新飘到了有风的室外,我似乎忘了我为什么在这,但似乎也没忘,就是想这么飘浮着,然后开始放空自己。 我对于时间没什么概念,大概是几个日夜?也大概是十几个?无所谓,就是大概多了一段时间吧,那个绷带少年又一次出现在了我的眼前,他似乎也在飘着?反正双脚离地,脖子上挂着绳,绳子的另一端系在高高的树枝上。 啊,我想起来了,这种行为似乎叫做自杀?好像这么做之后,人就死了。我似乎曾经目睹过很多?记不清了,反正更多的时候我习惯放空大脑,这些东西总是似有似无的存在着。 但我似乎记得,这种行为没一会儿后,人就再也不动了。但是他们死了后,并没有飘出和我一样的存在,所以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死了。大概是死了吧。 啊,他开始挣扎了。绳子似乎发出着什么声音?还是树枝?我抬头去看,发现系着绳子的树枝已经出现了断裂,没多久,树枝彻底断裂,少年掉到了地上。 他没有再也不动,那就是没死成?呛咳声回荡在耳边,我无聊的抬头发呆。过了一会儿,呛咳声渐渐减弱,然后停止。少年就那么瘫在地上,无声无息的,难道死了? 我保持着漂浮的蹲下,去看少年的脸。少年的脸依旧如初见时那么苍白,不过眼睛似乎不亮了,暗暗的,没有光,是死了吗? 我伸出手指,想要戳戳少年的脸,其实我知道会穿插,但就想这么干,然而还没等穿插,少年却先一步偏头躲过去了。 没有碰触,也没有穿插。过了一会儿,我和少年都保持着这个姿势没动。他安静的不动不说话,但偶尔会眨眨眼睛,我也是不动不说话,但偶尔会眨眨眼睛。 又过了一会儿,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