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一声声赤裸的意淫穿过脑海,仿若隔世的追凶,一刀刀刺得南浔头要炸了一般。
她掀开被子,连鞋都未穿,跌跌撞撞地闯入闻笙的房间,在见到闻笙温婉地坐在灯下为她缝制鞋袜时,只觉委屈得想要落泪。
闻笙原是坐在床边,看到她这副模样不禁心下一惊,她忙起身走上前去,“阿浔,你怎么了?”
南浔一把将她抱进怀里,隐忍道,“闻清禾,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
她声音低低的,听得闻笙一头雾水,但她仍抬手抚在她的背脊,轻哄道,“我可还有何能瞒你的,我的傻阿浔。”
“那你为何会知宋沂要毁你名节?”南浔闻言松开闻笙问道。
“宋沂?”闻笙有些诧异,“毁我名节之人是宋沂?”
可若是宋沂,他要有多大的遮天本领,才能让她父亲也查不到。
闻家虽不如南家手握重兵,却也是文臣之首,父亲的学生更是多有入朝为官者…
猛然间,闻笙又想起南浔的那句:何人都不要信,包括闻相。
她有些抗拒地又摇了摇头,下意识道,“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