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咬牙道,“不过是一个早被撵出府中的恶仆,打着我的名义蓄意报复罢了。”
说罢,他朝着齐晏微微躬身,“此事绝与三皇子无关。”
“是吗?”闻笙面色发冷,俯视着宋沂,试探道,“不是宋大人亲口说与我父亲的吗?”
闻笙并无把握,她只知宋家将宋沂打的浑身是伤后,将人送去了相府,她说出此言不过是挑拨他与齐晏的关系罢了。
却没想宋沂听后身子一僵,她顿时了然,上前一步继续道,“你在我父亲面前说是你受三皇子指使,才动了贪念,如今怎又与三皇子无关了呢?”
宋沂睁着眸子,咬牙反驳道,“闻小姐莫要胡言,此事本就与我和三皇子无关,我怎会说出这种话来。”
闻笙嫌恶道,“宋大人才是满嘴胡言吧?自己说过的话也不愿承认,既如此,我无话可说。”
她复又看向齐晏,“臣女之惑已解,便不打扰二位了,告辞。”
宋辞见此也微行一礼,跟上闻笙。
齐晏眯着眼看向两人离去的背影,半晌,幽幽开口叫道,“宋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