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跟齐胤说过什么?”南轻最是厌恶背叛者。
她现在只再多看海棠几眼都觉得恶心,就为了心里那见不到光的心思,直接将南家逼到如今这般境地。
可笑齐胤竟比她更早地发现海棠的异样,并加以利用。
这两人,每次见自己硬撑着一副躯壳维持体面时,该有多得意呢?
海棠却是轻笑一声,只又道,“您还没听奴讲完,为何叛您呢。”
她还有那么多话想说,怎南轻到最后都不给她机会呢?
她爱而不得的不甘,被齐胤发觉时的惶恐和逼迫时的无奈,以及真正背叛时的挣扎,南轻都不想听一听吗?
南轻见她这般,伸手提起桌面的茶壶,起身走到海棠的面前,直接一壶浇了上去,冷声问道,“清醒了吗?”
茶壶坠地的清脆,让跪地之人不禁微微一颤。
近四十年的梦,是该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