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时分,阳光透过飘窗的缝隙,照向竹里居处的二楼。
官场上风头正盛的南小将军,正坐在窗边的紫檀圈椅上,环着自家夫人亲吻。
她双手揉着软腰和高耸,舌尖相缠间,像是久旱逢雨的贫瘠土壤,霸道又贪婪地吸食着近在咫尺的香甜水源。
意乱情迷间,那缠绵的吻近乎夺了闻笙所有的呼吸,让她险些窒息地侧脸躲了那吻,剧烈地喘息着。
心上之人红唇微肿,双颊泛红,泪雾蒙蒙的双眼满是迷离,声音轻柔,带着讨饶,“不要了...”
温热的气息带着诱人的芬香,勾得蠢蠢欲动的南小将军霎时红了眼,埋进那白皙修长的脖颈处又嗅又吻,手上也微微用了力。
“疼...”又急又躁,像只发了病的小狗,全然不受主人控制。
闻笙双手环在她的脖颈,手抚在那拱动的后脑勺,妄图安抚她的情绪,但效果甚微。
而她也险些又沉沦在南浔炙热的急躁中,直到那手抚上了她的腿...
她按住那乱动的手,猛然睁开双眼,“阿浔,不要。”
颤巍却清醒。
窗外车水马龙,楼下文人相聊,她实是纵容不得。
闻笙的拒绝唤回南浔的一丝神志,她抬起头来,不算清醒的眸眼看向闻笙,只觉怀里的女人美得令人窒息。
南浔捏紧闻笙的腰,“回家…”她说着就要将人抱起,好像恨不得立马回了府里的院子,将人好好疼惜个够。
尽管,晨间出门前,她已是这样做了…
闻笙余光看了眼外间的人来人往,慌乱地揪起南浔的耳朵,“南子欢!”她脸色像被热气蒸过一般,“你要我这般出去见人吗?”
清纯又不失妩媚的娇嗔,听得南浔耳间不自觉地泛起了酥麻的痒意,又直通心口,拨动心弦。
因为知道她的纵容始终违背那刻在骨子里的矜持,所以这场心动才格外盛大。
她睫毛轻颤,痴痴地摇了摇头,“只能我看…”
这样好的清清,谁都不能和她抢,这样沾染情欲,美得惊心动魄的清清,除了她,谁都不能看。
想死在她身上,南浔想。
闻笙被看得浑身颤栗,在那浓郁的占有的眼色下,她仿佛已给了她千万次…
她闭上双眼,将人抱进胸口,颤音道,“阿浔,余生还有许久,我始终是你的。”
我还会为你绽放千万次。
承你无尽之欢,爱你永世之久。
……
绿玉坐在一楼,磕了两盘子瓜子也不见两位主下来,心里莫名有些焦急地站起身来,围着桌边走了一圈又一圈。
最后,终是在不知多少圈时,一脸幽怨地看向二楼处,她就离开一会,应该不会耽误事吧?
管事地早便注意她的异样,三思之下,出于礼节走了过来,问道,“绿丫头这是怎了,可是小姐有何吩咐?”
“没有。”绿玉下意识回道,随即变了个脸,叫住了转身要走的管事的,“回来!”
一刻钟后,绿玉开心地跑出了竹里居,独留管事的一脸迷茫地站在原地。
管事的看了看绿玉毫不留恋的背影,又看了看二楼紧锁的门,心想:绿丫头的意思是他只要站在这里,不让任何人去楼上就可以吧?
竹里居离扶音管着的那几家铺子很近,时在夏日,丝绸织品的所需甚大,绿玉又是闻笙的贴身丫鬟,所以两人已是几日不见。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几秋之下,对热恋上头的人而言,每一刻都是无尽的思念。
绿玉匆匆而至,急促的喘息和额间的细汗也难压她提起的唇角。
她在铺子的对角前顿住脚步,平复了喘息,才仿佛路过一般,缓步走向那铺子。
往日里看着还算宽敞的铺子,此时可谓熙攘一片。
一般有脸面的夫人,都是派了府中丫鬟或小厮前来取定好的货件,但不乏一些末流世家的夫人或小妾还是会自行来铺子里选着合适的料子。
当然,人鱼混杂中,也有些大腹便便的男子搂着不知哪个阁子里的姑娘,大手一挥,只搏美人一笑。
绿玉站在门边,看着扶音得心应手地应对着形形色色的人,突然打心底里觉得她很厉害…
不仅长得美艳,会弹琴,也会做生意。
不像她,并没有什么拿手的。
扶音挂着她那常年标准的笑应承着一个缠人的客人,眼前的男人一脸的油腻,比起想为怀里的姑娘花银子,仿佛更享受那高高在上,指手画脚的优越感。
她不欲在此人身上多费时间,不着痕迹地打发了两句便要离去,却不想转身间就看见小丫头僵在原地,脸色并不怎么好看。
扶音脸上那不走心的笑意有了一瞬的顿愣,但脚步未停地走了过去,"怎有空过来了?"她试探地牵起小丫头的手,没有被甩开。
"小姐和女姑爷在竹里居呢,不需要人伺候,我便得空出来遛个弯。"绿玉跟着扶音上了楼,又见她叫管事的给自己送了些吃食上来。
她摆了摆手,开口道,"我不饿的..."是实话,两盘子瓜子还没消化呢。
扶音就坐在她身旁,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