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接下来就请你们先站过去吧。”
结束演奏练习的两人把自己的琴收好,又一人支起了一个画架。
费奥多尔慢悠悠地先把油画颜料挤到调色盘上,芽衣把自己的画布钉好,挥手招呼两个人。
有点紧张的沢田纲吉和狱寺隼人站了进去,一眼看上去就干巴巴的,平淡至极。
芽衣:“请摆几个动作我先看看,两位。”
完全不知道要怎么摆的沢田也试着举起手或者换个方向,狱寺有画别人和看各种美术作品的经验,倒是很快摆好,只是两个拿画笔的都不太满意。
调整了好几个姿势后,最后两人是背靠背,一手插兜,一手燃起火焰。
别说,无论是暴躁的狱寺,还是看上去废柴的沢田纲吉,指环上火焰一起来,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尤其是沢田纲吉,棕色的双眼变得金红,软弱可欺的表情通通消失殆尽,变得超然冷漠,眉宇间的肃然冷凝之色十分震撼人心。
芽衣和费奥多尔都被难得地被震撼到了。
这真的跟之前的他是同一个人吗?
对视一眼,两人原本随意的心思收了收,眼神也变得正经起来。
当然,其实芽衣原本也没想怎么折腾人家,是他手下六道骸前两天先出手搞事的。他眼神太明显了,如果不是那家伙没法入侵她的身体,搞不好那变态还想要进入她,或者中也他们的身体呢。
太变态了,她觉得自己完全无法接受。
六道骸走后,芽衣有去找过沢田纲吉,问他怎么看待这个守护者。
沢田纲吉愣了一下,然后犹豫着,还说对方是他的同伴,眼神极其复杂。
芽衣深受感动,觉得这真的是个好首领,属下那么觊觎他的身体还这么宽容大度。
那既然这样,你自己守护者搞的事情,就自己担待吧。
这就是芽衣今天难得折腾人的原因,纯属是被六道骸的变态行为搞不爽了,没想折腾库洛姆,就去折腾六道骸首领了。
而这边两个人就在这里反复抬头低头,认真画画,而被他们俩盯着的那两个人,脸上严肃在那里一动不动好好站着,心里则是紧张的不行。
言纲外表下的沢田纲吉站在那里,心里悄悄地忐忑不安:我现在的站姿怎么样,会不会很丑啊,刚刚妮丽达为什么皱眉,是我姿势很丑吗?
而另一边的狱寺隼人努力板着脸,心里也在打鼓。
和十代目靠的这么近,一起被画下来,感觉还是很奇怪啊,到底她为什么一直在不停看我啊。
好不容易在门外传来中原中也的敲门声后,站了一上午的两个人松了口气,终于能活动了。
开门进来的中原中也目睹了火焰消失,那个神情冷淡的沢田纲吉再次变得畏畏缩缩,他愣了一下,然后喊他们下去吃饭。
沢田纲吉有点好奇妮丽达到底画了什么,但是费奥多尔站起来说:“走吧,一起下去吃午饭了,沢田君。”
他也不好意思再提要求,就跟着一起下去蹭了顿饭。
吃完午饭,两个人又继续做了两小时模特,最后腰酸背痛地被放过回到家里。
为什么只是站一站,但是感觉做模特比被云雀学长揍还要难受啊。
在最后走之前,沢田纲吉算是彻彻底底作为小弟给使唤了个遍,端茶倒水跑腿不停,模特,琴童,空的时间还要点燃火焰变个身,给中原中也做陪练。
沢田纲吉:……
一个云雀学长都不够你打的吗,中原先生,你这样会让我对云雀学长的武力值产生怀疑的啊!
中也:啊,芽衣都没给我画过肖像呢,你彭格列的外人凭什么?
火焰状态下的沢田:也许,是我这副模样比较让她喜欢?
“你很有种啊,小子……”
中原中也一跺脚,身上红光更盛,把没有半点主动进攻意识的沢田纲吉揍了一遍。
恢复意识的沢田:啊啊!我刚才都说了些什么啊!
在最后的时间里,所有人都过得蛮开心的。
除了每天忙的要死的沢田和被文字工作压的喘不过气还有点完美主义的狱寺。
要走的那天,山本和屉川对警卫队的大家很是不舍,在哪里道别。
狱寺虽然一脸解脱的表情,但是文案部的成年员工们都对他不舍。
多好的万能工具员工啊,怎么就不能成为正式工呢……
“真的不能留下来工作吗,狱寺……”
狱寺额头一紧:“我可才是个国中生,你们这些家伙,自己好好学习外语!”
沢田纲吉看了看里包恩,又看了看没有出现的芽衣,叹了口气。
策划办公室里,库洛姆正在和芽衣道别。
“很感谢这一个月,妮丽达小姐对我的关照。这是我想送给妮丽达小姐的礼物,希望能够让妮丽达小姐开心……”
库洛姆拿出一个御守,小心翼翼地放在芽衣手里。
“谢谢,不要太害羞,你也对我们帮助很大。”芽衣收下了。
“对了,库洛姆。”芽衣上前,给了她一个拥抱。
“你很可爱。如果哪天不喜欢黑手党了,可以来横滨,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