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凌纵情的吻着,他此刻的心狂跳着,感觉都要跳出来了,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他父亲说,不让他动心,一旦有了情,就不再是铜墙铁壁。
那时,他不懂,心为何会动。
现在他好像懂了。
他开始懊悔,不该这样,心绪完全被这个人牵动。
此时的白予羡双颊绯红,被吻的缺氧,头发晕,浑身酥软,几乎站不住了。
月清凌随即放开了白予羡,动情的眼底又覆上冰寒。
白予羡半倚在后面的大树上,大口的喘着气,像是活过来了一般。
“白予羡,谨记你的身份,你是我月清凌的道侣,早晚是要承欢的。”月清凌带着上位者的威慑和凛然说道,一字一句不带一丝感情。
随后他便转身走进了一旁的厢房里,他把主房让给了白予羡住。
简直就是个混蛋!
白予羡心里骂道。
这个清凌仙尊果然就像书里写的,就是个冷漠的疯子。
白予羡第二天酒醒后,想起昨晚被亲的差点晕过去,捂着头摇了摇,后悔不已。
真是喝酒误事啊。
好在月清凌那晚之后,就又不见人影。
白予羡被告知,以后回春堂每月只能开十天,其他时间闭馆。
这样他就还是大把的时间被困在凌云苑里。
凌云苑风景宜人,亭台楼阁,一步一景,也是好看的。
但是看久了,终究腻歪。
白予羡从小孤单,最怕的就是一个人。
这日冬日里阳光正好,他正在院子里散步,想着如何能提升修为,不能再被月清凌轻易的钳制。
起码要有一点招架之力。
可是他的修为提升的很慢,也不知道是不是和他的第二灵没有分化有关。
第二灵,到底是什么呢?
此时月清凌从外面回来,看到白予羡在院子里,心里一动,他有意无意的望了一眼,又快速移开了目光。
如果用什么来形容情窦初开,大致就这样了。
只是他自己却不知。
“仙尊 ”白予羡上前拦住他。
月清凌垂了垂眼眸,轻咳了一声。
“月家有什么武功秘籍什么的吗?我平日里可以打发时间。”
月清凌低眉认真思忖了下,随后淡淡回道:
“有,我拿给你。”随后他转身又出去了。
就在白予羡等的无聊要回前厅的时候,月清凌回来了,拿了几本书给他。
“这几本适合你,你好好研习便是。”声音清朗悦耳,谦谦君子一般。
白予羡有时候很恍惚,无法把这清冷淡俊朗的人和疯狂吻他的人合二为一。
就这样,白予羡偶尔出诊,大部分时间都在凌云苑中修炼。
这日,白予羡与哈世琪去回春堂的路上。
白予羡难得心情舒畅些,一路的风景巍峨,他有一种监狱出来放风的感觉。
哈世琪一路上苦瓜脸,大而清澈的眼睛撇着,苦瓜模样问道,
“掌门,你这样也不是办法啊,连个名分都没有。”
名分!?
什么意思?
“我要什么名分?”白予羡惊讶的说道。
“那你算什么?”哈世琪不服气,难道灵兽派掌门,就这样被关在这里吗?
.....
“我..”白予羡真不知道如何和哈世琪说清楚。
“你以为你是谁?别给脸不要脸”油滑尖厉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紧接着传来女子嘤嘤的哭声。
白予羡和哈世琪随着声音的方向走了过去,穿过了一个回廊,只见一猥琐男子手里攥着鞭子,一脸轻漫模样,地上正倒着一名粉衣女子。
猥琐男名为紫金,紫家二公子,家中阔绰,算是月家亲戚,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的。
女子长发凌乱,一身藕粉色长衫,衣着单薄,身材较小,倒在雪地里,小小一只,正在嘤嘤啜泣着。
旁边围了一群人,有男子手下,也有单纯看热闹的。
“你不就一只灵兽吗,我们少爷契约你,你给我们少爷做妾,皆大欢喜不是吗?”旁边一个手下模样的人一脸贼兮兮的样子。
女子吓得一边哭,一边发抖,淡紫色的眼睛里噙满了泪水,萎缩着身子靠在旁边回廊的柱子上。
说罢,紫金拿着鞭子走了过去,要去拽地上的女子。
“放开她。”白予羡轻轻说道。
哈世琪此时身形一闪,拦在了女子身前,握紧手里短刀,眼眸瞬时凌厉起来。
“你谁啊?敢管我的事儿。”
“白予羡.”声音慵懒而冰冷。
紫金小眼睛一晃,随即仰头笑了笑,不屑的语气说道,
“哦,我当是谁呢?灵兽派掌门,果然是美人啊。”
旁边的人也都发出了唏嘘声,大多数惊叹白予羡的样貌惊人。
白予羡最烦拿他的样貌说事了,他现在的样貌其实和他自己的是一样的。
他单手负在身后,悄然在身后画出一道符咒。
这是他最新学的。
紫金见白予羡没有说话,看来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