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影,你有完没完了?!”
“唔...”
嘴又被堵住,然后就是炙热的几乎要把他生吞活剥了的情欲。
衣物尽数而落。
他又被人抱在了怀里,身下承受着那一波波疯狂,波涛汹涌一般的,似乎总是不知疲惫。
喘息声断断续续的..
哈世琪忍着,不发出声音,闷闷的..
实在太累了..
这种酥麻的感觉一阵阵的...
让他根本无法休息...
他是犬系灵兽,惹急了,烦躁了就会咬人..
哈世琪实在又累又困,他的眼睛都要睁不开了,一股怒气上头。
他小虎牙一扬,狠狠的朝着身前的肩膀咬了上去。
“嗯..”
小影闷哼一声。
鲜血迅速从肩膀的伤口喷涌而出,他不得不停下来。
“哈公子,你真舍得咬我啊..”
小影委屈的看着哈世琪。
哈世琪拢起自己的衣衫,眼睛盯着小影还在流血的伤口,嘴上强硬的说,
“活该,我都让你停下来了,我几天没睡了。”
烛火下,哈世琪的眼下都有黑眼圈了。
小影只是无奈的温柔笑了笑,可是血还在从伤口处汩汩的流出来.
哈世琪刚才被做的迷迷糊糊的,这一下咬的格外的狠,还用了灵力。
犬系灵兽和普通修士不同,牙齿看着无异,但是却格外的锋利,咬人就像咬豆腐一般,造成的伤口都非常深。
小影此时肩膀上的牙印,几乎深可见骨了。
小影穿好里衣,起身拿出他带来的药箱。
月家出门,丹药这块,小影都是会准备齐全的。
他拿出药来,坐在床榻上,往自己的伤口上撒止血药粉。
屋里烛火盈盈摇曳,他眼睛里似乎噙着点点泪似的,一副可怜的模样。
小影是故意的,他知道哈世琪心思单纯,而且心软。
他就故意装作一副可怜的模样,眼睛里红红的,还带着委屈。
哈世琪看到小影的样子,看着他咬那么深的伤口,心里果然有些不忍。
“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累了,我来帮你上药。”
他也不顾自己全身的疼痛,过来接过药瓶,将药膏慢慢的涂在伤口之上。
他头一次这么清晰的看到自己的牙印,上面还有小虎牙的痕迹。
......
“这会留疤吗?”他一边涂,一边鬼使神差的问道。
小影眸光一动,立刻低声说道,
“留疤也没事,正好,我以后身上带着哈公子的牙印,每次看到牙印都能想起哈公子。”
哈世琪涂药膏的手顿了顿,目光怔怔的,当下郁闷了。
这小影带着的不是牙印,这是证据啊...
月家自然是有消除疤痕的药膏的。
月清凌自小跟随父亲四处猎杀魔族,时常受伤,但如今身上就没有留下疤痕。
那个药膏,此时就在药箱里。
可是小影不打算用,就这样留着这个牙印。
他嘴角不经意的扬了扬。
同样忙碌的还有月清凌和白予羡,此刻两人正蹲在他姐夫的房顶上。
“相公..哎呀相公..你猴急什么啊,慢点,”女子柔润而娇魅的声音从屋里飘荡出来。
扑通一声,似乎是扑倒的声音,同时伴着木床被压的吱嘎声。
"相公..."
暧昧的缱绻声,从屋子里隐隐约约的传出来。
很快的,就是男子粗重的喘息声。
听到此处,屋顶上的白予羡和月清凌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迅速的躲开视线,各自尴尬的脸色绯红。
“白予羡,你半夜出来蹲在屋顶?就是来听这个的?你姐夫和小妾..”
月清凌声音似乎压着什么一样,磁性而低冷,伴随着风,似乎有些发颤。
“哎,清凌仙尊,是你非要跟来的,你到底讲不讲礼?”
白予羡半夜非要出门,月清凌自然跟了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二人脚下的屋子里,男子一阵粗重而急促的声音之后,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白予羡眉心一皱,凤眼一眯,他的职业病犯了。
他纤细的手指点了点鼻尖道,
“这时间上怎么这么快?这不太对劲啊?”
.......
此话一出,月光映衬下,月清凌的目光不着痕迹的一凛,心中似是什么挑了下,他沉到骨子里的声音道,
“那你觉得多久才对劲?”
这句话问的,简直问的正中靶心,白予羡内心只想说,
恭喜你,踢到钢板上了。
这可是他的专业领域啊,他学的就是这个。
他清了清嗓子,刚想高谈阔论的说下,男子这块到底多久是正常的。
可他抬眼就看到了月清凌眼眸里那冰寒的揶揄,这才猛然想起来。
这月清凌在书里,都是半个月打底的。
否则后来原主也不会那么快就被他做的抑郁而终了啊。
他们修真族的,已经不在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