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一步一步的蚕食鲸吞了华国的经济,同时也搞垮了很多民族品牌。
另一边,亚当先生正端着咖啡站在落地的玻璃窗前,俯瞰着整个维多利亚港。
许伟杰看了一眼腕上的时间后,提醒道。
“老板,时间已经过去40多分钟了,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不着急,你先把协议的内容拟好。”
说着,他语气难掩兴奋道,“Jason,你说净利润那里我给她设定多少呢?百分之30怎么样?其实我觉得百分之40也不错。”
许伟杰垂下了眼睑,犹豫再三后他道,“老板,这个会不会有点强人所难了,那两座码头想要盈利百分之10都很困难,要不给她定成百分之15?”
事实上,以港城现在的情况,货柜码头想要赢利百分之5都几乎是不太可能的事。
要真是能赚钱,之前购买蓝烟囱货仓码头的那位珠宝大亨就不可能斥巨资去拆掉它。
“Jason,你还是太妇人之仁了,你要记住,我们是商人不是慈善家。”
“对我们而言,利益才是最重要的东西。”
“而你的妇人之仁,只会影响我们赚钱的速度,听明白了吗?”
许伟杰却在此时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