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理念不同,唯有莫巡风是中原人,带着追随他的那批弟子,一心只想回到中原,却在雁门关外遭到围堵,大战一场。”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据说那一战后,三人俱殒命当场,其中死状最惨的便是莫巡风,被另外两人震断全身经脉。莫巡风的弟子带着剩下的人回到中原,因此战折损过多,元气大伤,为求尽快壮大,便干起了拿人钱财,□□的生意。宗主之位,几经异变,方到了檀奇手里。” “也就是说,从那时起,血月牙便不在这些人手里了?一直以来,传位所用,都是假的?”沈星遥眉头紧锁。 “多半是了。”叶惊寒道,“既已解了五行煞,此事便算了了,我还有事要办,就先告辞了。”说着,转身便走,却忽然听得凌无非高声道了句“多谢”。 他脚步一滞。凌无非却继续说道:“除了今日之事,还有上回那封暗花,多谢叶兄。”说着,他顿了顿,又道,“不过从今往后,最好别再遇见了。”言罢,即刻拉着沈星遥的手,大步走开。 叶惊寒背对二人,闭目深吸一口气,忽感心头涌起一阵不甘,回头望去,见二人在崎岖的山路间,相互搀扶,越行越远,心下空空荡荡,不知作何滋味。 有人生在光下,有人死在阴霾里;有人爱而不得,有人却是天命所归。他就像是泥泞里的影子,踮脚纵跃,也飞不出那方寸困境,只能陷在贫乏的生命里挣扎。 这一刻,他突然失去了所有情绪,没有羡慕,没有恨,也没有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