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赵姨娘跟我有什么深仇大恨竟然要置我于死地?”贾钰可不打算让这大糊涂滑过去,难办?难办也要办,这赵姨娘和那贾环坏的流脓,明明什么都不缺,天天想着祸害人。
打算用灯油烫瞎贾宝玉、经常告贾宝玉黑状、还打算用这马道婆害死贾宝玉,真舍得500两银子去。这种东西都能容忍?不惩罚?岂不是鼓励这黑心娘俩了?
“宝玉,不管如何想法,这事情总是家丑,就不要折腾起来吧。”
“父亲,您的意思是我活该被这黑心的赵姨娘和那贾环随意陷害,死了活该是吗?”贾钰直接问道。
“混账,为父当然不是这个意思。”贾政就怒道。
“这就不对了,儿子我犯了错误,一顿好打。这赵姨娘和贾环都做这样的事情了,父亲还不闻不问的,父亲偏心如此严重,难道我是捡来的?”贾钰可没打算放过这大糊涂,惯着他这贾家迟早得玩儿完。
“胡说八道,为父对你期望更高,当然对你更加严厉。”
“父亲,说不通啊,我死了都是白死,生死大事都毫不在意,您这期望是什么?期望儿子早点而死?”贾钰怒气冲冲的继续追问。
“你不要胡搅蛮缠。”贾政打定主意放过这件事情,根本不想听贾钰怎么说。
“大伯,老祖宗,你们管不管?你们不管我就去找珍大哥去,开宗祠处理这件事情,涉及到我的性命事情,我不可能当做无事发生,这事情必须严厉处罚,更要审问清楚,这贾环到底是不知情、参与其中还是主谋。
作为直系子孙,这事情不弄清楚怎么行?将来还要支持他科举、生计、分家产呢,养个白眼狼出来怎么得了?
他们母子敢谋害我,未必就不敢谋害父亲、老祖宗、大伯你们!”
贾赦热闹看够了,说到:“二弟,这是天大的事情,姨娘谋害嫡子,这也能放过?天理难容!二弟若是不肯管教,那我就要越俎代庖了,既然还没有分家,我也就管得到。”
说完假设也不管贾政这窝囊废物如何,直接让人把赵姨娘和贾环都带来。
这赵姨娘是个惯会耍赖的,抵死不承认这个事情,贾环更是一问三不知的。
贾钰就冷笑说道:“赵姨娘,环弟,我劝你们还是实话实说,如今这马道婆就在锦衣府受审,你们若是实话实说,咱们按照家法处理,父亲还可以给你们求情。
如果你们抵死不忍,那就把你们送去锦衣府跟那马道婆对峙去,若是被锦衣府审出来就是公事公办,充军发配甚至砍头,到时候没人能救得了你们母子两个。”
贾政一听就是一哆嗦,想说些什么却没敢说出口,看着贾赦跃跃欲试的眼神就是一哆嗦,只好看看贾母,希望老太太和稀泥,贾母也却是喜欢在这种大事上和稀泥。
“宝玉,宝玉,咱们家事可不要劳烦锦衣府的好,那里面都是大刑伺候,有罪没罪都得脱层皮。”
赵姨娘本来都被吓住了,看看贾政的表情,再看看贾母的样子,就知道这俩人是打算袒护自己的。于是,这赵姨娘就有了底气了,哭闹的更欢实了,贾环一看老娘这样子,也跟着开始闹了起来。
贾钰一看就是火大,这都是什么糊涂混账事情。
“老祖宗,早就问过您是不是不喜欢孙儿,您还不承认。如今还是暴露了您的真心呐,既然您这么希望赵姨娘和贾环弄死我,何必装作疼爱孙儿的样子?”
“宝玉,你这就是浑说,老祖宗怎么不疼爱你了?”贾母喝道。
“这俩人想要我的命,您袒护他们,这还不够明显的?当年我那大丫鬟栖雪犯了什么错处?就因为李嬷嬷投您所好,您就把完全无辜的栖雪撵出去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您还是老样子,别骗孙儿了,呵呵。”
贾钰根本没惯着老太太,上来就是一番数落。贾母的老脸青一阵红一阵白一阵的,其实很多大户人家家里的老太太,哪有那么多爱心喜爱孙儿孙女,无非就是仗着辈分孝道控制了孙儿孙女来掌控家里小辈罢了。
在这些老太太眼里,喜爱是有限的,自己权势地位才是重要的。如果孙儿的利益跟自己的喜好相冲突,那当然是自己的喜好更重要了,所谓的疼爱,不过是演戏成分大于真实成分罢了。
眼下家里孩子本来就不多,留着贾环来制衡贾宝玉是必然的,不管贾环赵姨娘怎么想要害死贾宝玉,不是没死呢?没死就要让孙儿辈能够互相制衡起来。
这就是大家族老一辈的心思,也正因为这种心思,皇族也好、勋贵家族也罢,儿孙之间的互相残杀就是必然的。赵姨娘、贾环就想得很清楚,弄死贾宝玉,哪怕曝光了又如何?还能再杀了他们?
老子《道德经》讲得更露骨,“六亲不合有孝慈”。
贾赦眼珠子转了转,心说,这老太太和老二是狗改不了吃屎的,幸亏宝玉还是脑子清醒,要不这个家根本没法治理。
贾赦先是对着贾母和贾政说道:“母亲,二弟,如此不公平不公正的处置事情就是败家之道,一家人离心离德就是祸乱的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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