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没有理会李一乐的话,她知道李一乐自己用上,一方面也是为了给贺文文一个交代。
只要李一乐用后并还没有什么不良的反应,那就可以说明,贺文文只是单纯的过敏。
白童也是因为这个,想要试用一下,也是为了帮李一乐证明。
“你也要用?”
贺文文,脸上涂的药膏还没有干,看着白童跟李一乐两人都用上了面膜。
好奇之余,也不免有些担心。
“你不用担心,我说过这东西很温和,只要我们不过敏,也免了你的担忧。”
李一乐并没有点明意思,但是贺文文也不是傻子,她表情有些抱歉。
她们两人都已经用上了,自己也就不好再说什么。
差不多过了半个小时,李一乐叫上白童一起,洗去了面膜,白童惊奇地发现,自己脸上水润润的,感觉很好。
“看来还真的只是我自己不适用,你们用完了真的没有任何的不舒服吗?”
贺文文惊奇地看着两人的脸,还上手摸了摸。
李一乐跟白童相视一笑,纷纷摇头。
“唉,看来还真是我自己的问题。”
贺文文歉意地看向李一乐,“对不起啊,我之前真的不应该怀疑你的。”
李一乐摇头,“没关系。”
“不过,金欢怎么办?她真的要搬走吗?”
贺文文的脸也缓和了,就想到了刚才跟她们针锋相对的金欢。
“怎么了?你不想让她搬走吗?”
李一乐看了看贺文文,疑惑地想着,这个贺文文不会真的是什么不懂事的小白花吧?
金欢刚才的所作所为,明显就不能再做室友了,贺文文现在难道是在为金欢担心嘛?
“倒也不是,就是觉得她不会答应搬走。”
“这你不用担心,她绝对会主动搬走的。”
李一乐如此肯定,白童一点都不觉得奇怪,贺文文看着两人这么淡定,实在是不理解。
正如李一乐说的一样,金欢真的搬走了,而且是默不作声的就搬走了。
她们三人隔天回到宿舍的时候,原本金欢的位置已经空了,只留下空荡的床板还有书桌。
贺文文有些懵,“她真就这么搬走了?竟然招呼都没有打一声。”
李一乐笑了一声,说:“都闹成那样了,还打什么招呼,安静的搬走,至少还能给彼此一点体面。”
“说的对。”贺文文附和着李一乐的话。
金欢一搬走,她们原本四人的宿舍刚好住满,现在空出来一个位置。
原本以为会有其他的同学住进来,但是就这么过了好几个星期,依旧没有别的人住进来。
就这么平静的过了一个学期,很快就临近期末考试,李一乐也是怎么都没有想到,一个系统任务,竟然持续了一个学期。
李一乐侧脸趴在书桌上,嘴里念叨着:“累死了。”
白童从她身后路过,看了她一眼,不赞同地说:“学习还累,你是没干过什么累的事情吧。”
李一乐立刻不满地回嘴,“谁说的。”
可是话刚说完,她就顿住了。
仔细回想过去,从小到大她还真的没有做过什么累的事情。
家里干活有几个舅舅,还有大姐他们干活,有啥事都轮不上自己。
于是又点点头,“你还真是说对了。”
白童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你家里是做什么的?”
“我们家?我们家是养鸡的。”
李一乐笑了笑,云里雾里地说了一半。
可是白童并没有嘲笑她,只是点点头,“养鸡也是一种谋生手段,”
倒是贺文文,从一旁凑过来,惊讶地问:“养鸡?你家是养鸡的?”
“怎么?你看不起养鸡的?”
李一乐挑眉询问,毕竟之前还是有挺多人一听说她家是养鸡的,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自己,她都见怪不怪了。
贺文文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我怎么会看不起,我就是没见过,挺好奇的。”
虽然李一乐跟白童都知道贺文文的家境挺好的,但是她们各自都没有打听过对方的家里是干什么的。
所以贺文文不知道他们家是做什么的,同样她们也不知道贺文文家是做什么营生的,只知道贺文文家挺有钱。
“那你家是做什么的?”李一乐想着现在跟贺文文交好,以后毕业了,说不定还能多出一个助力。
被问起自己家是做什么的,贺文文就骄傲地挺了挺胸。
“我们家啊……其实是……”贺文文的话在两人探究的眼神中卡住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
贺文文憋出一句不知道,让李一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白童也无奈地摇了摇头。
李一乐说:“你们家做什么生意的你不知道?”
“这个我真不知道。”
说了半天这人竟然什么都不知道,李一乐跟白童对视一眼,都是无语。
白童突然自顾自地说:“我们家是做裁缝的,家里经营了一家裁缝铺,平常给人裁剪衣裳什么的。”
“裁缝铺?这可是技术工种啊,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