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咱们姑爷家,咋没人呢?”
春嬷嬷朝着杨氏狠狠啐了一口道:“狼心狗肺的瘪犊子,烂了心肠的狗东西,一家子都关进大牢里去了。赶明儿朝廷来的青天大老爷就砍了他们一家子的头!”
杨氏一听顿时急了,“竟是真的?那可咋整啊?俺们家二妮儿的病,姑爷可说是他管着哩。”
她也是听村里人说了,这才急匆匆进了城。
秦姝心里一动,朝春嬷嬷使了个眼色,自己则回了房。
不多时,春嬷嬷就从门外走了进来,笑道:“老身问出来了,说是那刘二妮得了疯病,还是痴症。二老爷许了给刘二妮治好,让去城南康安药铺抓药。”
疯病?
秦姝冷笑一声:秦景昌还真是擅长让人得疯病。
当初自己若不是伏低做小由着他拿捏羞辱,一旦被他坐实“失心疯”,只怕南城门她说再多也没用。
春嬷嬷却思忖道:“老身还记得,老爷太太灵柩进府那日,小姐伤心过度晕倒。二老爷张嘴就说小姐得了失心疯,没过一会儿,那郎中就进了小姐的院子。”
秦姝心里一跳,说道:“这个郎中,一定知道秦景昌不少秘密。”
春嬷嬷转身就往外走,“老身这就带人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