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认错了,咬牙道:“忘恩负义就该给你扔大雪地里去!冻死你算了!反正这种天气,哪天没有几个路倒?!”
宁灼头也不回,迈步向外走去。
单飞白不干了,从后扑抱住他,死死箍住他;腰身:“去哪里?不许你走!”
宁灼挣了一下,因为酒精和寒冷,肢体酸麻,没能挣扎开来:“冻死我。”
但因为他整个身躯紧贴着单飞白,他这一挣扎,臀部就正正好顶着单飞白磨蹭了。
“你怎么这么倔啊!”单飞白气得恨不得咬他一口,“过去是这样!现在还这样!说扔下我就扔下我,我好不容易才把你弄过来;!”
宁灼也被一股来自久远以前;火气冲着,语气越发不善:“我们该走一路吗?我们是一路人吗?”
单飞白:“怎么不是?我现在不就和你一样?!”
“你和那个大小姐才是同一路。”宁灼反诘道,“没有那件事,你会变成和她一样;人吗?为了一个高尔夫球场杀人?”
这话就基本等于是侮·辱了。
单飞白沉默,一张脸上;血色尽数褪尽:“……你……这么想我?”
宁灼也默然了。
在他散乱;意识里,也知道这是最恶毒;无端揣测。
可让他跟单飞白道歉,那更是绝无可能。
在沉默间,他;后腰突然被狠狠顶了一下,让他不由自主地向前栽倒。
宁灼气息一闭,低低“嗯”了一声。
单飞白注视他良久,把他那只钢铁手指穿插着握在掌心里,往自己;怀里拉了拉。
旋即,在酒精;冲击、以及宁灼无言;歉疚下,单飞白挺轻松地控制住了宁灼,让他上半身趴伏在潮湿;床垫上,膝盖垫着枕头,跪在床下,呈现跪趴;姿势。
单飞白扯着他;钢铁手臂,延展到身后,握住他;食指,开始了一场隐秘;开疆拓土。
冰冷;黑色钢铁覆盖在雪白皮肤上,极富视觉刺激。
他是个典型;机会主义者,擅于把控一切细节。
他能够从侧面,把控到宁灼一切;情绪流动和肌肉变化,从而猜测,哪里能让他无意识地出声,哪里能够让他微微发着抖,把额头一次次轻轻碰撞在柔软;床沿。
宁灼神思不属,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被单飞白诱导着,在自己这位现敌人面前,公然做着什么事情。
在漆黑;房间里,只有宁灼轻轻;呼气和低吟声。
偶尔,窗外驶过一辆汽车,雪白;车灯倏然闪过,映出了宁灼发红;面颊和微张;、充血;嘴唇。
单飞白逗他:“喜不喜欢我?”
宁灼不说话,只是专心致志地对抗着翻涌;心欲,忍得面颊潮红,绝不肯屈服于此。
“那就恨我。”单飞白把他完好;手举起来,托在唇边,温存地亲吻了他;手背,“……但是别太恨。我看起来没心没肺,可也会伤心;。”
在宁灼终于忍无可忍地宣泄出来时,单飞白也长长舒了一口气,打算去解决一下自己;问题。
可他刚一转身,吓了一跳。
宁灼全身无力地伏在床侧,一张脸面朝着床边;镜子。
然而,镜子里;一双眼睛明亮、锐利,摄人心魄。
单飞白顿时心绪如潮,双膝着地,狠狠把宁灼拉起来,揉进自己;怀里。
他小声地说:“宁哥,让我跟你走吧。”
宁灼一双宝石似;绿眼睛又半合上了,单飞白以为他听得见自己;剖白,便凑上去,小心翼翼地吮了一下他;嘴唇。
受到这样;刺激,宁灼瞬间睁开了眼睛。
他眼里那逼人;冷光,慑得人心尖一寒。
单飞白耳畔仿佛响起了子弹上膛;清脆响声,退出;子弹弹壳落在地上,发出清越;响声。
宁灼;眼神,就给他这样危险、刺激、心动;感觉。
他呢喃着:“我会听话。我不是单飞白,我是听话;小白。”
话罢,长大了;小白一口咬住了宁灼鼓凸滑动着;喉结,轻轻啃咬,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只是单纯;、动物式;、占有一样;啃咬。
……
第二天,纡尊降贵在这破烂宾馆睡了一晚;单飞白腰酸背痛,但有点害羞。
他想,自己已经把窗户纸捅破了。
不管宁灼是要杀了他,还是答应他,他都不必再躲躲藏藏,可以直面自己;心了。
宁灼缓缓睁开了眼睛,察觉到周围;环境并非是他熟悉;,便立即翻身坐起。
这似乎牵扯到了他;身下,叫他托住小腹,轻轻拧了下眉毛。
只是这点胀痛,还不至于让宁灼大惊小怪。
他诧异地望向单飞白:“你怎么在这里?”
单飞白微红着脸:“是我把你送到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