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好活舰就启动了,当蒯拉灯和关玲珑来到战舰上时,热机已经结束,随时可以出发,随着蒯拉灯一声令下,战舰缓缓的驶离了船位,驶出闸门,向着目标地进发。
此时在一座小岛上的一个木屋里,一个一头红发,嘴唇鲜红,身上一丝不挂只是披着一张薄薄的毯子但是根本没办法阻挡那血脉喷张曲线的女人侧坐在一张美人靠上,手里端着一支盛着红酒的高脚杯,而她的前面,跪着一个衣衫有些破烂,但是腰间挂着一柄弯刀的大胡子男人,虽然这个男人非常的健壮,但是他丝毫不敢对眼前的女人产生一丝的非分之想。
“头儿,咱们的食物不多了,酒也见底了,兄弟们都想出去干一票,可是沿岸的几个村庄都被咱扫过了,那里穷的都掉渣,也抢不来什么了,您说怎么办啊”,女人听完,把高脚杯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慢慢的坐直了身体,任由毯子滑落春光乍泄,那个男人也不敢抬头去看。
“废物!都是一群废物!”,女人说完直接用一只脚踩在男人的头上,死死的往地上踩,然后昂起头,蔑视的看着地上的男人“难道就没有商船经过吗?难道那些学校里的小雏鸡就没有来周围完成任务的吗?我们这么多人,零星的海军军舰我们不是也可以下手吗!”。
那个男人被踩在地上有些喘不上气,但是依然不敢反抗“头儿,咱们的名气太大了,不少商船都绕开了这片海域,海军最近巡逻也最起码是五艘战舰组成小型舰队行动,那些雏鸡就更不用说了,好久都没来过了,自从上次咱们绑了那个富商的儿子撕了票,就再也没见到有来完成任务的雏鸡了”。
女人又端起高脚杯,缓缓地喝了一口红酒,有些许的红酒从嘴角滑落,顺着胸前的山峦滑落而下“哼!实在不行,那就扩大范围,这年头守着大海还有吃不上饭的吗?告诉下面的小杂碎们,让他们都打起精神,不然谁都没有好果子吃”,然后这个女人把脚收回来“我甄茜要做的决定,都必须毫无条件的执行!”
那个汉子如蒙大赦,跪着退出房间之后,爬起来扭头就跑,根本不敢停留,就好像稍微停滞一下下一秒就会死无全尸一般。
在指挥室里,蒯拉灯好奇的问关玲珑“你昨天在地图上写写画画的干什么呢?”,关玲珑一边看着舰首方向,一边头也不回的回答道“规划航线,查了一些资料,任务海域没有危险,也没出现过鬼船和凶兽”,蒯拉灯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哦?是最新资料吗?”,关玲珑一脸严肃,不带任何表情的说道“不是,20年前的,我拿资料的时候,没看,拿错了”。
下午的时候,下了一阵又急又大的雨,到了夜里就放晴了,海上的天气说变就变,蒯拉灯也是一阵感慨,直到后半夜之后,蒯拉灯的战舰上鼾声响起,他在床上一会睡成一个大字,一会睡成一个人字,一会又睡成一个一字。
而这时候关玲珑坐在床边看着舷窗外的星空陷入了沉思,原来她都已经放弃了拯救父母和自己姐姐的想法,整个心都已经死了,她当时都决定就这样过完一生或者实在挺不住了就找个没人的地方了却自己的生命,可是就在她已经放弃的时候,蒯拉灯进入了她的人生轨迹,他就像一座灯塔一样,忽然间照亮了自己前进的航线,给了自己莫大的希望。
可是她又很害怕,害怕到时候蒯拉灯没办法帮助自己,害怕自己承受不住第二次这样巨大的打击,害怕自己无法被蒯拉灯接受,害怕自己会被蒯拉灯抛弃。
一声叹息之后,关玲珑准备睡觉,可是她回头一看蒯拉灯的睡姿,眼皮就不停的抽抽,现在蒯拉灯的睡姿是下半身在床上,上半身在地上,脑袋枕着鞋,口水流的相当飘逸,关玲珑捂着额头,考虑是不是回去之后让后勤班在床边加高护栏了。
第二天下午,蒯拉灯的战舰才刚刚赶到任务海域,关玲珑随即做出规划,按照规划路线进行巡逻,标定任务坐标,而蒯拉灯这个时候要做的,就是点头就行了,作为一条咸鱼,蒯拉灯甚至连指挥室都不想来,原来他想象的大型海战,舰炮对射的场面根本没有,反而是这些不起眼的小任务让他提不起一点兴趣。
可是就在蒯拉灯摆烂的时候,在一座小岛侧面,有一艘小型的渔船静静地停在那里,船上的一个男人举着单筒望远镜观察着好活舰的情况,随后,他一招手,命令手下迅速划船离开此地。
小岛上,甄茜穿着一席黑色的长裙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而腿上的黑丝包裹着她的双腿显得是那样的诱人,她手里把玩着两门银币,听着下面跪在地上脑袋贴着地面的手下的报告,一边玩味的看着手里的银币“奇怪的战舰,就一艘?特别大?一共就不超过十门的主炮,还都是前后排列?这是个什么奇怪的家伙”,甄茜一边嘟囔一边继续听手下的报告。
等手下都报告完了退了下去,甄茜身后走上来一个一身黑色皮衣,带着眼罩的女人“头儿,这么奇怪的战舰应该不是什么主力战舰,而且那么大应该是个类似于武装运输舰的船,我觉得这一波可以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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