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要踏上这样的路吗?”
“虽然觉得这样的对话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在遥远的未来的某一处,成功的获取到了梦寐以求的立方。
那是凝结于心中的完美物品。
只是当当凭借一种意识的点,使用这种唯一达到了那个境界。
如果时间不是死尘的一条线的话…
“是的吧,答复在很久之前就给出了。”
“所以在追求这种东西之前,首先要…”
差不多在得到的一瞬间已经忘记了一切,还是向着最普通的性格还原。
“嗯…或许只能够留下一种…”
“可能连一种都留不下来…”
“相对差的是一个地方,或许还有更多的遗憾。”
即便是已经在某种程度上快要接近于一个阶段的结束,可是这意味着要将已经走过的路程全部变成现在开启某一时刻的耗材。
多少是有些舍不得的。
作为最原始的欲望,只能够将他们全部舍弃,才有机会接触到并非物理的,终点…
不过,这只是没有逻辑顺序的一种排列。单独认为这些状况出现了错误是一种假设的话,那么要拖延多久才是符合实际的呢?
将所谓的限制全部都扭曲掉了,曲解实际世界的本领,成为了构筑幻想的必然要求。
基本上还是从欲望的标点上出发的,未曾能够知道在整个庞大的时空之间,自己所处的位置到底在什么地方。
往上找不到源头,往下看不到究竟有多深。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如此,所以这就是存在的感觉。必定是一直都需要被夹在中间的。
“仍旧是有些犯难,为此能够描述出这样的处境,已经是费尽全力了…”
“能够用一种虚设的手法去衡量一种事物的话,只是觉得会给予一个从众欲望的表现。”
“所以根本上还是很难做到的…”
“编排这种事物,本身没有勾动任何的念头。”
“是一种极致错误的理解?”
“不过,先不需要去理会这个。”
“毕竟问题永远都解决不完。”
“既然早就已经明确了是如此。”
“似乎没有能够从源头解析一切的过程。”
“什么都东西都是复杂的组成部分,随便的拿来用就是了,也不需要管到底是怎么起到作用的。”
…
亭台之上是什么都没有的动静,稍微吹拂一下就会寂灭的光点。
只是必定适合那种冷清。
那是长久且永恒的存在。
…
“稍微明白一些。”
“所以不会对于问题有什么收束。”
“只是要面对的是无数种不可能。”
“就像是遗产的继承一样,只需要莫须有的关系,而前者自认为辛苦得来的继续,竟然是不容易的。”
“其实都没有那么多的所属,只是站在某种台阶上下不来而已。”
“无数的日夜都没有打破限制,只是在僵局中婉转。”
“还是如同曾经一样,不会为了太多身体上的欲望而去做些什么。”
“所以并没有多余的欲望,那是难以理解的一种稳定性。”
慢慢的扎根,并不是期待渴求更多,而是在洞悉事物的关键性。
“不是还没有找到任何一种命令吗?”
“已经过去了太久了,所以已经没有必要再用这个来展示些什么了。”
“不是所有的意识都能够获得拯救的,他们的组成不过是一些基本的欲望,都是能够被分析的。”
“越简单就越容易被分析得透彻,所以基本上没有任何的作用。”
“常年被封锁于其中,本身就是乐于如此,这是他们的宿命,也是他们的命运,更多是一种既定的编排。”
“所以这些东西就算了解了,清楚了,明白了,推测了,仍旧没有任何的作用。”
“这是代表着全盘皆输的一种肯定对吧。”
“那不是这里的事物,只是无形之间产生的一种复述。”
并无大碍。
只是要迈向成为真正的概念之前,是否认为这就是一种永生。
想要的不过是能够在一面平到没有任何波动的静止时空中。
能够待着存在下去就行。
或许会期待一些反应,但是那种东西只要放在讨厌的一方,一直都是处于被动。
深渊的大门也为我而守护。
基本上只是虚空的守护者。
这样的位置,总觉得才是真正至高无上的追求。
很简单就能够达成,在暗流中保留着目的去实行,只是最后都会回到那一处门扉处。
不过已经是什么都没有了,如此的空洞不能容忍一丝的念头。
相对的也无法存在能够抵御这种空洞的人和事物。无法对于这样的情况和感觉做出正确的说明…
那么是怎么样瓦解这一切的呢?
要知道什么前提来着?
只是胡说八道的总结罢了。
新生,哪一种都能够算得上新生…
有了…
终于是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