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新的一天,晨阳高挂。
大兴城外官道上,马蹄声急行,随之而来是各种惊呼、惊叫还有避让,奔逃声。
这是王守良骑着一匹骏马,还是一身蓝色民***装驰骋而过,漂亮的短发发型,和遍地的金钱鼠尾对比,是那么的醒目,那样的与众不同。
又过去一夜,他之前轰开京城一段城墙,夜杀海大富也被很多人看到,给清廷的震慑不小了。
至于武侠内功?修炼了一周……人又是社会性群居动物,新鲜感过去,他也打算白日里再看看1667年的世界。
京城就不去了,先来大兴走一圈。
至于他这样的反贼,这么招摇过市,还会不会被清廷围杀?那前后挂掉的几百号差役捕快,几千个满清铁骑、步卒劲旅,包括汉八旗绿营,若还不能震慑各方。
那就继续杀!
现在王守良表面上,就是一匹骏马、穿蓝制服,长筒军靴,身背毛瑟98k,腰扎武装带配勃朗宁1906,还挎一柄绣春刀的外观。
一路抵达县城外几十米,等王守良看到几个正在慌乱关门的守城官兵,还有四散逃逸的行人,顿时拎起毛瑟步枪砰砰两枪,“开门!”
这两枪没有杀人,是震慑。
关门中的官兵也转身逃的无影无踪。
王守良哑然失笑,放慢马速,就这样平稳行向城内,站在主街道上,放眼眺望,他看到的就是空如鬼蜮的小县街景。
继续纵马前行中,到了一些被丢弃的路边摊附近,他甚至看到一些还冒着热气的碗装豆腐脑、葱油饼之类。
他这个反贼在过了对武功的新鲜感后,想走走看看,都不是一般的扰民啊,这怪他么?他只是不想委屈自己留金钱鼠尾辫而已!!
下马到了早点摊,自己拿起一个碗盛了一碗咸豆腐脑,包括抓起一个葱花饼,脑海中包括身体直觉,没有任何预警……
王守良自助餐式吃了几碗,才丢下一块银子上马。
这次行出几十米,几道穿着儒杉儒巾的身影,就从路边一栋青楼里走出,为首一人哆哆嗦嗦,还带着兴奋感,远远的拱手,“这位壮士,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
“我华夏大地百年战乱,好不容易恢复太平,壮士又何必为了一个人的野心,霍乱人间?”
说着说着,儒生的哆嗦感都降低了很多,语气也高昂亢奋起来。
“壮士,为了天下苍生,为了百姓疾苦,还是把新式快枪快炮献于陛下,求一份富贵荣华……”
王守良咧嘴一笑,抓起勃朗宁砰砰几枪,快得很,稳得很!
然后下马走到几个儒生身前,抓出昨天的化尸水……的确,昨晚腐尸了海大富的化尸粉,还没烘干晒干,依旧是腐臭液体被装在瓶子里。
等他倾倒进几具尸体的伤口,再次如开水泼积雪一样化尸起来。
王守良看一眼青楼,“玛的一大早从这种地方走出来,你们好意思和我说天下苍生?”
“活了几辈子,我都没见过这么滑稽的人!”
他知道不止这青楼内,包括附近的街区、住宅内,都有很多人在门缝后,或窗户缝里在观望他,偷窥。
他也不介意继续展示武德。
下一刻王守良抓着勃朗宁指向青楼,“出来几个人,给我带路,否则我开枪了!”
青楼木门内很快响起了求饶声,“大侠息怒,息怒……小的这就出来。”
当一个额头贴着膏药的青年龟公连滚带爬开门而出,王守良笑道,“给我带路,大兴这里有哪个***大官或汉八旗大员府邸?”
“带路,我去劫富济贫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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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龟公懵逼,然后脸上又升起了巨大的惊恐。
这才是满清入关第23年,京城周边数百里,都是满八旗跑马圈地,抢占一切的时间段,也毋庸置疑,那些都是帝国核心层。
这是躺在了汉族尸山血海上富裕起来的。
眼前的依郭京县距离紫荆城才几十里而已,是几十里不是公里。
王守良想了想,笑道,“青楼啊,这个年代的青楼龟公,我很难相信你是一个好人,我数十个数字时间,给你来坦白,时间一到你就去死。”
当他瞄准龟公喊一时,青楼向内延伸的宅院内,突然跳出来几道身影,有的跳跃在高墙上,有的跳上房顶,这还是几个喇嘛。
正房顶上,一个穿大红袈裟、头戴僧帽手持双金钹的喇嘛直接怒喝,“逆贼,不得滥杀无辜!!”
话语落,喇嘛手一甩,两个金钹就像是疾驰的电锯一样,飞旋着切割向王守良,其他方位的几个大红衣喇嘛,同样甩出了一个个金钹……
场面,就像是鳌拜被擒拿后,他的一群喇嘛师弟劫狱救鳌拜,再被陈近南阻拦时的满天金钹齐飞一样。
王守良不怕这金钹攻击,他反而是被对方的不得滥杀无辜给搞的有点心理小破防。
合着他就成了无恶不作大反派了?
心下怎么想是一回事,王守良的动作也不慢,手一甩,一个庞大的合金渔网,就犹如如来大手一样,一一把飞来的金钹纳入渔网,最后才在王守良收网动作里,叮叮当当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