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下来,荷夜冰进步飞快,已经能在空中很好的御剑飞行了。 连苏风苏火还有其他弟子都很惊讶,本以为这个弱小的男子一辈子都学不会御剑飞行了呢。 夕阳西下,荷夜冰苏风苏火三人组在膳殿吃饱喝足后,回到房里空无一人,小白荒也不见踪迹。 待到天色黯淡,荷夜冰为了感谢天楚,特地携带了她亲自铸的黑色青铜短剑在昨夜的树林中等待天楚。 这把黑色青铜短剑是曲柄首式剑,剑身短小,身与柄衔接处的两侧均有突齿,柄稍弯曲,饰有几何图案形文饰,一侧有偏平刃呈斧状,一侧有峰援呈戈状的啄锤。 剑柄上还镂刻铭文:天楚。 月黑风高,四周幽静,未等到天楚却等来了小白荒,它着急飞舞着翅膀。 “冰块,冰块,你还在练习飞行术呢,出事了出事了。”小白荒着急双眼含着泪花,荷夜冰还是第一次见到小白荒这副模样。 “怎么了?”荷夜冰伸手接过小白荒。 “你快跟我回寝殿,宗棋师兄在膳殿用膳的时候中毒了,掌门易隐正在想办法救他呢。也不知道是谁下的毒,掌门易隐下令查清楚所有弟子当天的行踪,并且还要搜查寝殿中所有弟子的房间,看看有没有下毒之人的线索。” “我们赶快回去,这里的弟子都淳朴善良,下毒之人会是谁啊?毒害的动机会是什么?” “难到是嫉妒宗棋师兄吗?宗棋师兄是掌门易隐看中的,准备收为掌门弟子。” “有可能,掌门之前的大弟子为爱放弃修仙后,已逐出起桐山了。掌门不可一日无徒,若宗棋是掌门之徒人选,必然会招来心术不正之人的怨恨。” 当荷夜冰赶到房门前时,钱铁务带了一群弟子在挨个挨个的搜索房间,看到荷夜冰回来的时候,凶狠地问了一句:“这么晚了,去哪里了?” 荷夜冰答道:“师兄,我在树林里面练习飞行术。” 钱铁务面色才变为柔和些,语气也柔和了些,“挺刻苦,不错。” 一个弟子从荷夜冰的房里抖出了一件淡青色的裙袍和那本《江湖秘籍》,承到钱铁务面前。 钱铁务脸一红一绿,“荷夜冰,这…这是什么?怎么有女人的衣服,你……你,来起桐山就是要清心寡欲,好好修炼才是正道,你竟然私藏女子衣服……你……你。” 其他弟子听到都纷纷围过来看到,偷偷地笑着。 荷夜冰虽然无地自容,却也庆幸只是责怪她好女色,并未发现她就是女人,她立刻跪了以来,低着头说道,“弟子知错,请师兄责罚。” 钱铁务用严厉的眼神扫射一遍发笑的弟子,历声道,:“笑什么笑,很好笑吗?荷夜冰,《起桐山心经》给我背一遍。” 瞬间一片静默。 荷夜冰把烂熟于心的心经背了一遍:“弃恶念、从善为修仙之本;弃□□,清心为修仙之基;弃淫逸,清身为修仙之本;弃急躁,静心为修仙之魂;弃骄荣,谦卑为修仙之恭;弃贪念,知足为修仙之乐;弃执念,超脱为修仙之境。” 钱铁务还翻了翻《江湖秘籍》,“这本书你哪里来的,里面的内容有描写幻术、降鬼术等禁术。” 荷夜冰脸色煞白,“这…。” “快说,这本书我要承给掌门审了。” 荷夜冰颤声道:“不要…这是……是…有人送于…我的。” “是谁?” “是我。”身后响起天楚的声音,荷夜冰抬头望向天楚,不明他冰冷的神色中是隐藏着一颗怎么样的心。 “不,不是他送的。”荷夜冰怎么都不愿意连累他。 “天楚,你怎么不穿弟子服。”钱铁务上下打量了天楚一身黑衣。 天楚不言,神情冷漠。 “你们两个跟我去朝会万福殿,你们自己和掌门解释吧。”钱铁务怒气冲冲地一甩衣袖,转身就走。 荷夜冰和天楚跟在钱铁务身后。完了,这该如何是好,该不会被逐出起桐山吧。 朝会万福殿中虽然站着十几个飞新班的弟子,但却寂静得可怕,掌门易隐神色凝重,坐在大殿中央金漆台的龙宝座上。 副掌门吕年墅则坐在掌门右边的位置上,吕年墅面色阴郁,他的脸色仿佛固若金汤的城墙,让人微微生惧。 坐在掌门左边的长老云斋神色忧郁,为中毒的弟子感到担心。 仙导蓝七战战兢兢站在大殿前边。 荷夜冰和天楚站在大厅中,掌门易隐开口说:“飞新班的其他弟子先退下去。”荷夜冰看到退下去的弟子中苏风、苏火也在其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