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孟却施法一手顶着那雨水来断后,荒天月运功,用所有法力护住了几百个骷颅头,荷夜冰抱紧了为首的骷颅头。 荒天月道:“这水帘洞设了妖术。小冰,你先过。” 荷夜冰不知荒天月为何意? 荒天月又道:“你先穿过水帘,我们随后。” 荷夜冰点头,足底一跃,三人纷纷穿过出了水帘洞,飞过一条大江,落在了江边。 天上乌云密布,西天坠那漫天的长发,狰狞的面孔,他吼道:“荒天月,你竟然烧了我桥上的花,想走,没那么简单。” 荒天月依旧淡定沉稳,拿出一个透明小瓶,把所有的骷颅头收入瓶中,递给了荷夜冰,才道:“你的花该烧,你抓我的侍从,夺了猫眼石,我还没和你算账。” 西天坠冷笑道:“哼哼,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永远会成为你的噩梦。” 荷夜冰把透明小瓶收入袖中。 这透明小瓶荷夜冰在白无常手里见过,是专门收魂魄的小瓶,看来骷颅头之所以能够动是因为它上面的魂魄还在。 贪首乌从西天坠身后探出个头,道:“魔神,真是奇怪,那蝴蝶丸真的对那小妞一点效果都没有。” 荒天月脸色微变,道:“什么你们竟然…”他一运功一柱金光往西天坠的方向打去。西天坠用长发和这柱金光纠缠在一起。 荷夜冰转头问孟却,她道:“你可知贪首乌给我吃的是什么药?” 孟却脸一僵,支支吾吾地道:“这药丸…药…是…。” “是□□。”易隐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荷夜冰脚底一僵,楞了一下,心道:“贪首乌竟然想让她和孟却…怪不得半个小时就给她解了绑,那药效为何没有发作?会不会是延迟发作?如果她此刻发作,岂不会大庭广众下…如今之际,要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等药效过了再说。” 孟却反手一掌,他和荷夜冰的剑都被西天坠缴了,所以只能徒手和易隐打了起来。 荷夜冰趁着他们双双开打,她刚想开溜,却看到荒天月被西天坠打得跪地吐出一口血,她双腿在原地僵住。 荒天月重新站了起来,黑衣上已沾染了几大滴血迹,本来白皙的脸庞更加苍白,但那致死不屈的眼神依旧凛然。 西天坠见状,嘴角上扬,得意地又一掌黑光,这一次轮到西天坠向天空喷了一口血。 荷夜冰感到被人从后面抱住。 方才西天坠打过来的那一掌,是荷夜冰挡在了荒天月面前稳稳的接住了那一掌,荒天月才趁机出手反打西天坠一掌。 挣脱了那个怀抱,往后一推,荒天月从空中坠落了下去。 荷夜冰俯身下去想拉住他,她的脚却被贪首乌拽住,眼睁睁看着天神坠入了江之中。 怎么会,天神怎么会一推就掉?? 荷夜冰害怕她体内的蝴蝶丸发作才把荒天月推开,但是为什么她接了西天坠一掌却一点事都没有? 贪首乌喊道:“魔神,这个家伙,不知为何,妖术伤不到她。” 荷夜冰听贪首乌这么说,更加信心大增。如果不能用妖术,贪首乌未必是她的对手,毕竟她的剑法如今练得可是炉火纯青。 可她现在没有剑。 “给你剑。”花星明把那把荷夜冰赠予的青铜长剑抛给了她,荷夜冰稳稳地接住了。 “花星明,你这胳膊往外拐的家伙。”易隐一边和孟却厮杀一边说道。 “剑还给她,我和她两清。”听到花星明这句话,荷夜冰内心一痛,她不明白她做错了什么,使花星明如此决绝。 花星明腾着光圈,挡在了孟却面前。 孟却着才停手,道:“花星明你让开,易隐他做尽坏事,理应压入天界天牢。” 花星明干笑了一声,一副厌世绝望的神情,他道:“天界?凭什么?你以为你们是谁?少拿神压我,我不吃这一套。”他拉着易隐趁着光圈离去。 孟却也没有追,毕竟救天神要紧。他转身跳入江中,西天坠的长发一卷过他的腰,把孟拽了回来。 孟却动弹不得,怒吼道:“快把我放开。” 荷夜冰拿着她亲自铸的、亲自刻着花星明三个字的青铜长剑,带着悲痛不解的心情,一剑削到了贪首乌的首乌的手腕,不能使用妖术的贪首乌犹如蔫掉的茄子般的力不从心。 荷夜冰趁对付贪首乌的间隙,另一只未御剑的手运功一柱金光射到了西天坠的头发上,西天坠那头发断掉了,孟却落到了地面上。 西天坠这回不用头发代劳,他直接下到地面上,和孟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