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他们就再也不敢不给你们发工资了。”
不过,他也后怕地缩着脖子,接着对阿奋嘟哝说,
“可是,我哪知道他那么的不经砸啊,我就那么轻轻地对着他的脑门砸一下而已,我哪知道,他……他就这样晕倒了,还流了一地的血。
现在我也很害怕啊!阿奋哥,你说,他会不会死,我会不会被警察拉去坐牢啊?”
阿奋在他的面前蹲了下来,温柔又心疼地用手摸摸他的头说,
“说啥呢?小鬼!你这么小,不会被警察拉去坐牢的。你放心,一切有阿奋哥在,阿奋哥一定会保护你的。
不过,这件事情,你都不要和谁说,知道吗?”
小明紧绷的身子也多多少少放松了下来,乖巧地对着阿奋听话点头说:
“嗯,我知道了!阿奋哥。”
阿奋往他的旁边坐了坐,后背也塌拉地靠在苹果树根背上,他手拍着小明的大腿问:
“小明,刚才你砸石头的时候,没有谁看到你吧?”
小明犹豫了一下,抬头对着他肯定地说,
“没有,阿奋哥!
我是悄悄地站在德邦大叔的边上丢的,当时他们大家都忙着注意看那个懂事长和你说话了,都没有注意到我。
后面大家都哄过去看那他的时候,我就溜了,应该没有人注意到我。”
至于他和花彼岸那两秒钟都不到的对视,他自动地给略掉了。
阿奋歪着头,担忧地盯着他说,
“虽然是这样,不过这两天,至少在今天懂事长还没有离开雅兰庄园之前,你都不要再在雅兰庄园里出现了,先回家待两天,知道吗?”
阿奋很听话地点着头说:
“嗯,我知道了,阿奋哥,我都听你的!”
阿奋又心疼地摸了摸小明地头发,眼神酸涩地俯看着他。
半个小时后,雅兰庄园的医务室里,就只剩下了花彼岸和奇康两人。
奇康受伤的额头已经从新包扎好,白色的止血绷带紧紧地缠绕了他头围一圈。
只是现在,他仍然躺在医务室的白色小床上昏迷不醒。
在德邦大叔把奇康背放到医务室病床上的时候,她已经叫园长把后面尾随过来的众员工给疏散了。
所以,这会医务室里,就只剩下了她和奇康。
园长和德邦在她给奇康包扎好后,也离开了医务室。
在病床的床头旁边,放了一张淡蓝色的柜子,柜子的前面放着一颗与柜子相对应的木质椅子。
不过,她并没有坐下,而是站在了病床对面的窗户边上。
窗户是梭拉的设计,不能全开,只能半开。她就在开着的那一边,吹着窗户外吹来的微风,看着远处外的一片粉红色花园“花海”,她想,应该是庄园里种的花吧。
想着她从进到雅兰庄园里来,一路上看到的果树,蔬菜,还有现在的花园,内心惊叹不已!
想不到,雅兰庄园的规模比她想象中的大,而且,培育的种类也繁多,涉及范围广。
咚咚咚!
医务室里的门响了三下之后,园长就推着门走了进来。
他的手中拿着两套衣服。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放在了病床旁边的柜子上,讪讪歉意地开口对花彼岸说:
“花医生,我很抱歉……
我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花医生,这是我儿子和我女儿的衣服,我回家去取来的,一会懂事长醒了,你们就先拿换一下吧。
你们的衣服上都沾着血迹了。”
花彼岸淡然却不失礼数地对着园长说:
“好的,谢谢你了。大叔。”
“不用谢!是我们不好意思才对。不过……懂事长到现在都还没醒,他会不会有什么事啊……”
花彼岸朝着奇康走过去,看着拘谨地站在柜子前的园长宽慰地说:
“他不会有事的,大叔。一会他就能醒了,不过,你们这里有吃的吗?可以给我们弄点午饭来吃吗?我面条什么的,都可以。
至于奇康先生……你们就给他煮点清淡的吧。”
园长急忙点头,“有的有的,您稍等,我去叫我老婆给你们煮。她今天刚好过来了。”
“那谢谢你了,大叔!”
对于花彼岸的致谢,园长连忙回了两声“不谢不谢”之后,就离开了医务室,给他们弄吃的去了。
而在园长离开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奇康就从床上缓缓地睁眼醒了过来。
头微微地转侧着看,就看到了又站到了窗户边上的花彼岸置身在一片白光之中,他晃神地轻叫了一声,
“花医生……”
而此时,在水泥房门口的水泥场地上,一男两女悄悄地走到了奇康的车子后面的左侧轮胎处停了下来,其中那男人,右手中还拿有一根大概十公分长的银色铁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