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野良和孔觉新友好的相互问候之余,维乐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野良的旁边,一脸笑意地看着花彼岸。
“嗨!花医生,我们又见面了!”
她还没有应声,野良的声音就率先说出:
“你什么时候见过她了?”
维乐一脸温和的笑意抿嘴说着:“昨天散会的时候,有幸见过一面。不过,没想到你还真的和花医生认识啊!”
维乐喜悦的脸上,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花彼岸把手腕上手表的时间看了看,便说:
“会议要开始了,我们走吧。”
说完就不等其他人的反应,率先离开了那里。
孔觉新依次有礼地对着野良和维乐看了一眼,便追赶着花彼岸去了。
直到看着他们一群人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之中,维乐才露出更加性奋的神情对野良问:
“野良,没想到你真认识花医生,看来是我太低估你了!哎,我说,你有她的联系方式吗?”
对着维乐一脸期待的眼神,野良高傲地冷哼一声,“没有!”
半分钟后
维乐看着他潇洒走着的背影,气愤的哼了一声。
可能因为今天是研讨会的最后一天,所以会议的时间比昨天长了一个小时之余。
不过好在的是,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都是听得津津有味。当然,野良得除外。
毕竟,他不是医学行业这一行的,听他们讨论的医学知识,就像是在说天书一样,乏味无趣,于他而言,是这样的。
会议结束后,跟随着熙熙攘攘的人群,花彼岸他们的这个队伍朝着出口的方向走着。
只是才走到会议厅的半路,又被野良给堵住了。
孔觉新先生看了看花彼岸,又看向野良,在他准备帮她打发掉野良的时候,花彼岸就开了口。
“学长,你先带着赵主任他们回酒店吧,我随后就来。”
孔觉新暗叹了口气,就回了声:“行吧。”
“彼岸姐,要不我留下来陪你吧?”
秋水还拖在大部队后面,犹豫地看向她说。
但她只是淡淡地吩咐着,“不用了,你先和学长回酒店,我随后就到。”
“那好吧!”尽管秋水想留下来,但他还是听了她的话。
十分钟后,花彼岸又跟着野良坐在昨天的同一个地方同一个位置上。
不同的是,她的桌前,放了一份棕色的文件袋。
野良伸出右手,对她有礼地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花医生,这是我爷爷以往的治疗病历单子,你看看吧。”
花彼岸应着他的话,默默无声的打开起野良爷爷的病历。
病历有些厚,足足有十几页,所以,她花费了几分钟的时间才把病历看完。
这期间,野良就静静地待在她的对面,非常认真地看她翻看病历的样子。
这几分钟里,除了花彼岸翻开病历纸张的刷啦声,再无其他声响,就连花彼岸的呼吸声,他都没有听到。
她的眼睛,都不见眨几下的,眉眼之间的神态宁静且自若。
她全神贯注的样子,让野良跟着沉迷。
随着花彼岸把全部病历重新放回档案袋里后,他才收回痴迷的眼神,改为担忧地问她。
“如何……花医生,我爷爷的病,你能治吗?”
之前野良都是称呼她为“花小姐”的,这突然改了称呼,她也拿着另眼看了看他,才说:
“能治……”
“是吗?那太好了!”
野良直接激动地打断她后面将要说的话,让她有点不悦地望着他。
只是野良全然不知,还一个劲地接着激动的问她:
“花医生,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跟我回我家一趟,去见一下我爷爷呢?”
“我不会去!”她很简单的回答应入野良的耳朵。
“为什么?!这……”
野良没想到她是这个回答。
对着野良的不可思议,花彼岸冷静淡定得非比寻常。
她道:“因为治疗你爷爷的这个病症,在时间上,我调不开,我马上就回国了,所以……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目前可以确定的是,你爷爷的病情属于慢性病,我可以给你推荐更为专业的医生。
当然,只要酬劳方面你给得好,他们一定会来。”
她朝着他一身的“绫罗绸缎”看了一眼,接着说:
“我相信,你是有这个金钱实力的。”
但野良坚持要她去,“你就不能去吗?我可以给你更高的酬劳。你给奇康的爷爷治病的酬劳是多少?我可以两倍给你!”
“你怎么知道我在给奇康的爷爷治病的?”花彼岸诧异又严肃的神情,牢牢地锁在野良的脸上,等待着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