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康的房间里很安静,亚峰和他杂七杂八的说一些事情完毕,也没有什么可说的。就默默地坐在一旁。
奇榛似乎也百无聊赖的,拿着个手机玩耍,混在一旁。
也不知道过了许久,奇康突然开口询问亚峰,“那个叫野良的,是柠的弟弟这件事情,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亚峰一脸无辜地回答奇康道:“你别看我,我也是刚知道没多久,对他这个弟弟,我可是一点都不了解。
我更好奇的是,你们三个怎么会在一块?”
他指的是他,野良,花彼岸被绑进孤岛上的事情。
奇康沉着神色对奇榛的方向望着说:“说来也挺巧,阿榛的车队里有一个女孩,她舅舅就是野良。
我们当初在一家度假村酒店偶然性的见过面。只是当时没在意,也不怎么去深度了解。
后来在土地竞标上又见过他一次,他也是竞争者之一。
当时就觉得他是一个身家背景不容小觑的人,没想到,现在发现,他居然还是柠的弟弟!”
亚峰听得暗暗咋舌,“没想到……你们竟然有这么深的渊源。兜兜转转,都是认识的啊!
不过,你这也没跟我解释,你们三个为什么会同时被绑架在孤岛上的事啊!”
奇康不急不慢地开口道:“这件事情,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等警察来了,还要再说一遍,那个时候再说吧。”
亚峰无奈:“行!随便你。”
扣扣扣!
病房响起敲门声,奇康吩咐着奇榛:“阿榛,快去开门!”
“好的,奇康哥!”
奇榛听话的起身去开门。
奇康还没有看见来人,就听到奇榛惊讶的声音传来,
“呀!花医生,安娜小姐!你们怎么会一起回来?”
花彼岸没有回话,而是她旁边的贺安娜开了口。
“我就是去接的岸岸,所以一起过来了!”
在奇榛和贺安娜说话的功夫,花彼岸已经走到奇康的床边,并与看向他的亚峰,礼貌性问候着。
“亚峰先生,您也在。”
亚峰微笑着作答:“是的,花医生你去哪里来?”
花彼岸道:“因为有点比较急的私事要处理,所以确保奇康先生他们从手术室里安全无恙的出来后,我就先暂时离开了。”
虽然有些想责备她,但亚峰只是带着些许尴尬的口吻应了声:
“哦?是吗?”
他总觉得,奇康是为她受伤的,野良是因她生病的。但她却没有在第一时间出现在他们的身边进行关怀与陪伴,对于她现在较晚的出现,带着一丝丝的不满意。
所以说话的口吻中,似乎带着些许的不客气。
只是花彼岸坦然的态度,让他实际责备的话不知道怎么说出来。
奇康是了解亚峰这个人的性格的,“爱憎分明”,喜怨的情绪明显的表现在脸上。
但他同时也了解花彼岸的为人,知道她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所以,他虚弱的声音中带着调凯,安抚着亚峰开口:
“亚峰,不要把花医生吓到了!”
亚峰看着他,闷哼着个脑袋,也没有再开口。
贺安娜跟着奇榛也来到奇康的病床边上,这会不用奇康提醒,奇榛贴心的给花彼岸和贺安娜搬来就坐的椅子。
两人纷纷有礼地表示感谢。
只是贺安娜坐下了,她并没有坐下,而是挺直着身躯看向奇康,带着礼貌性地关心问他:
“感觉怎么样了?医生怎么说?”
奇康温柔地对她笑笑说:“没事,休养一下就可以了。没什么大碍。子弹已经取出来,只要后期注意养伤就可以了。”
亚峰一听奇康一点不在意的说着没什么大碍,准备插嘴,但被他一个制止的眼神给压下。
都被子弹打中了,还没什么大碍,难道你是铜墙铁壁不成,破了个洞,修修补补钉颗钉子就可以了。
亚峰气得不再看向奇康。
花彼岸当然知道身体中枪,不是这么轻松的。她也能感受得出,亚峰想表达的意思。
所以客观性地回着:“既然中了枪,受伤了枪,就好好的住院养伤观察一段时间再说。
虽然子弹已经取出,但也不能不在意。你放心,你住院期间,我会照顾你的。”
毕竟,你也是为了保护我而受得伤。
不过这句话她没说出口,但表达的意思也再明显不过。
一想到能被花彼岸在医院的亲身照顾,奇康内心立马升起一种愉悦感,但一想到家中“重病”的爷爷,集团里“缤纷”杂乱的问题,都是他现在要负担起来的责任。
内心又不得遗憾的叹气。
“花医生,住院可能是不行了,傍晚的时候我们就回去。家里面和公司里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到时候到换药的时候,我再去医院就可以了!你也不必因为,我是救你才受伤感到愧疚,那都是我自愿的。
我不会道德绑架于你。
只是,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回去的时候,不要跟我家里说,我受伤的这件事情。”
他的一席话,让花彼岸内心震颤好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