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花医生,怎么你说的话,我不明白。”
桑沧的身旁,还是一如既往的有浩哥。浩哥眼神望向她淡淡一笑,算是打了招呼。
桑沧毫不客气,非常自在的就带着浩哥往花彼岸的对面坐去。
看花彼岸一直在打量他,也没有回他的话,于是再次开口:
“莫非刚才,野良来找过你?刚才你说出差,这是怎么回事?”
花彼岸也没有想到,桑沧突然出现在她办公室,并不是因为野良让她跟着一起去出差的事情。
但既然已经说漏嘴,不如全盘拖出,或许他还会阻止野良呢!
于是她说:“是这样的,刚才野良过来,让我跟着他一起去出差一个星期。做他暂时的随行私人医生。”
“哦……看来,花医生你没有同意!”
虽然疑问的话,桑沧说的却是肯定的口吻。
花彼岸:“正是!”
浩哥就静静地站立在桑沧的身边,也没盯着花彼岸和桑沧看,好像眼神空洞的望着某个地方。
她不禁在想,他有时候看起来,跟个活死人差不多。
“花医生,不如这样吧……”桑沧突然正声的对她说着。
她接过他的话:“您想让我去,答应野良的请求?”
桑沧:“正是!真是知我者,花医生是也!”
“不好意思,我这边还有工作,不方便过去!”
她还以为桑沧会打断野良的心思,没想到是来磨她的。
桑沧凶恶的面孔会心一笑道:“我知道,你在这的工作并不忙!因为是我让你在这工作的。
花医生,你就去吧,就当是帮帮我了。野良虽有武艺在身,但他身子不行,要是你去,我真的会放心很多。”
花彼岸心里直直冷笑,不过面上没显:
“桑沧先生,他一个大男人,何须我一个弱女子来保护!”
“虽然会有保镖,但他们都不会医术。有你在,会多一层保障。我这辈子,得罪的人不少。他们伤害不了我这把老骨头,难免不会对我的家人动手。”
花彼岸问:“冒昧问一句,为什么野良外出,他会备受敌击?您的孙子,又不止他一个!”
“但是,只有野良继承了我的家业,所以,野良就成了我无数仇家的目标。”
一听到“无数”的仇家,她都不禁对野良可怜起来。体质不行就算了,还被人在无休止的追杀。
“对了……你还没有说,今天过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呢?
其实下次,也不用你亲自过来找我,只要你吩咐一声,我过去找您就行。”
她还没有忘记他并不是因为野良出差的事情过来找她的。
“花医生您客气了,恰好我今天出门,所以就顺路过来了。”
果然是老家伙!
花彼岸:“那您说说,找我何事?”
“听说……你曾经救过长翁?”
他这话,让花彼岸眸中生冷光,紧紧地注视着他的那张恶容。
难道说,他是长翁先生的仇家或对手?
还有,他这个“听说”可不是听说,一定是调查,下意识地,她就把目光审视到浩哥的身上。
“桑沧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您认识长翁先生?”她的确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桑沧看她瞬间竖起棱角的模样,他的气息反而柔和起来,
“准确的说,是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但我认识她儿子!”
这回答,倒是让她没想到的,难道是来打探长翁情况的。
她冷冷地注视着他说:“桑沧先生,想必你的听说,是用了非常规手段吧。
不过,我是个有原则的人。就算你现在用枪指着我,我也不会泄露病人隐私的。
这是我作为一名合格医生的职业道德。”
“花医生,您严重了。不要紧张,我不会对他做什么的。”
花彼岸:“那你问他做什么?”
“也没什么……不过,他儿子,你应给是认识的吧?”
“认识,但不熟,就仅仅只是认识而已!”
奇康他们一家她都认识,没什么好避讳的。
“对了……”花彼岸突然又看向桑沧。
桑沧问:“怎么了?”
“要说到认识长翁先生,或者说他的家人,您的外孙女纳莎,和他的孙子还是认识的呢!
还很熟的!”
桑沧不苟言笑的望着她,平静地开口说:
“他们年轻人的事,我就懒得管,随他们去吧。”
花彼岸:“我也只是说他们认识,并没有说什么。”
桑沧:“我知道。不过这次我来,是有一样东西,需要你帮我递给长翁。”
说着的时候,他把目光对上旁边的浩哥,浩哥点头会意,立马从他的西服内兜里,掏出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有些类似于装戒指的高奢盒子。
也不大,刚好完完全全在手掌心放下。
浩哥把盒子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后,又很恭敬地退到桑沧身边。
她瞄了眼盒子,问道:“你为什么不自己拿去给他呢?”
桑沧说:“你也知道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