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还有个夫君这玩意儿了。
粉衣淡淡的某人仍旧沉默不语。
“我说你爱面儿也可以,不想在我面前跌了爷们身段儿也行,可你回世皇宫之后居然还闭关了,你想什么呢?”帝和不甚明白的看着河古,“你心里就没心疼过勾歌吗?”
河古凤目淡淡的看了帝和一眼,“你怎么晓得我每天睡得很好?”
“……”
帝和想,难道他白说了这么多?
如果睡得好,他何至于去天湖那儿钓鱼,他素是不喜欢垂钓。夜夜软塌之上,他躺是躺着的,心却没有跟着他安睡了然,惦记着谁,他清楚的很。
念之却不去看她,便是气恼她。在凡冥河不听劝也罢了,救下的那个孩子他亦不是没法子帮她了,可她竟还把孩子带回碧澜海崖,生生将麻烦引去身边,他气她太为自己着想。受天雷之苦,倔强到不肯开口向他求一个字。
那三道雷,他见之何曾不心疼,每一道雷劈在她的身上,落在了他的心头,尤其第三道,谁又晓得他费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没飞上去替她承下来。
她不开口,是因为他不在她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