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子,沧湟松了一口气。哎呀,他家那个一直没有吭声的主儿总算是看不下去出手了,要是他再不阻止的话,他觉得世皇宫真可能被这俩拆了。
河古看着豆蔻,“火龟珠是她的。”
“那你为什么拿她的?”
“沧湟,带豆蔻去云山玩玩。”
沧湟连忙应声,“好。”
“我不去,我就在这儿,你在哪儿我在哪儿,我就看着你们俩。”
沧湟无奈的看着豆蔻,“走吧。”…
“你们俩想干什么非不让我在场啊。”
勾歌媚色眸光流动,巧然淡淡的问,“你又为何偏偏要在场?”
“我喜欢。”
“我们不喜欢你在场。”
“只是你不喜欢我在。”
勾歌微微动了下嘴角,似笑非笑的。
“我不走。”
看着固执的豆蔻,沧湟想强行带走她,奈何她是女子不好下手,但他也很明白,河古既然说了话,必然是不会让豆蔻在场。
勾歌终于将目光第一次落到了河古的眼睛里,“你不是在闭关吗?”
闭关?!
闻言,河古看向沧湟,是他对勾歌说谎了?
沧湟感觉背脊一凉,圣主啊圣主,你至于这么小的事也记仇吗?
呼的一声,一道强劲的金光拂过,沧湟与豆蔻都消失在了原地,被河古扫出世皇宫。
莲苑,安静了。
勾歌站着,并没有走到河古的身边,来的路上她是感激他的,可如今她半点儿轻快的心情也没有了。
等了好一会儿的河古听不到勾歌出声,憋不住的他先说话了。
“你来做什么?”
忽然,勾歌转身就走,一个字都没说。
啊?!
这是什么?!
河古傻眼了,他就说了一句话她扭头就走算怎么回事,大老远来就为了拿火龟珠?
疾走的勾歌手腕突然被一个力道抓住,将她狠狠的拉住,顺势将她的身子扭了过来。
看着她的脸,河古心里恼火得想捏她,“你来做什么我问都问不得是吗?”
“你不知道我来做什么吗?”
“我……”
他知道,他也不知道,他怕自己知道的是错的,但觉得自己猜测的应当不会错。
勾歌盯着河古的眼睛,“有你这样的吗?”
“我?”
河古无辜的很,“我做什么了。”
“我受伤需要恢复我是晓得的,可内伤也并非一夜一日就可以痊愈,怎么我赏个月你要气恼成那般?”
“我并没有气恼你赏月。”
“是,不管是赏月还是听琴,在你看来我都是不思进取。”勾歌纳闷了,她再是不努力他至多说说她罢了,何必那么生气。
河古觉得自己被冤枉了,“我没有那么想。”
“你只是那么做的。”
“……”
勾歌将火龟珠拿到他的眼前,“气到这个东西那天晚上都没有拿给我,你还说自己没有很生气。”
“我……”
“还有,心头血呢?”
河古道,“在我心口暖着。”从拿到之后就没让奇龙的心头血离开过他的身体,一直暖着让它保持那份珍贵的灵力。
短短不过六个字,勾歌听得心里赫然一紧,心口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揪着,不疼却让她无法忽视。这句话让豆蔻带给她的不悦消散了一些,似乎不那么不爽快了。
看着河古的那双翦瞳在凝望中渐渐淡了冷意,一层一层的温柔逐渐浮进了她的双眸里,他说了什么远不如他做了什么重要,可惜的是,他若是不告诉她,她便蒙在鼓里不晓得他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究竟为她做了些什么。…
“如果我不来找你,你是不是永远都不去碧澜海崖了?”
河古看着身前的姑娘,问的声音很轻,“你想我去吗?”
“我想你别生气。”
“那人走了吗?”
谁啊?
勾歌有一瞬没有理会到河古说的人是谁,想了下发现他说的是慕各。
“他久病难愈,我并未将他送出宫。”
这些,他知道。
见河古没有说话,勾歌又道,“他断不能与你相提并论,你为何这般不待见他?”
“你猜不到吗?”
勾歌倒也回得坦然,“知道缘由又怎会问你。”她不是那种造作的女子,心中明白的事不会装糊涂。
实然,河古也知道勾歌不是那种心思极为细腻的女子,她更不会忸怩装傻,她猜不出的事便是真的猜不出,她的眼睛骗不了人。
“哎,你啊……”
瞧着极是聪明睿慧的一个女子,为何独独猜不到他的心思呢?他不喜欢慕各不是因为别的,不过是慕各成为了她的男侍。不单单是慕各,只要有人作了她的男侍,那人就必然不会得到他的喜欢。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他绝不让男侍存在她的身边。
“你还要继续生气吗?”勾歌问。
火龟珠是为她取的,心头血也是给她的,有了这两个珍奇灵物她的内伤和修为能够复原,他再别恼她不认真修行了。
“如果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