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湟止住了话,河古灭了幼小的勾歌亦不是什么光彩值得宣扬的事,何必让豆蔻晓得呢。
“年纪大了,太久远的事,记不大清楚了。”
“哎,你是在敷衍我吗?”
沧湟笑道,“我哪儿敢啊。”
“她与小哥儿交情深不深?”
沧湟道,“据我所知,两人并没有什么情意。”
豆蔻笑了,“真的?”这句话她爱听,听到心里感觉很舒服,只要小哥儿对她没什么情意她便放心了。
“我家主儿是什么性子你还不晓得吗?”
生人勿近,女子勿近,烦恼勿近。
“我自然相信小哥儿。”豆蔻眼中满是坚定,凭她与河古认识万万年,勾歌不足为惧。若是小哥儿想娶媳妇儿,怕是早就有无数的神女仙娥在世皇宫门口排队了,哪里还等到她的出现。
但是,她不信勾歌。
“不过那个勾歌生得……让我好生气。”豆蔻恨不得到哪儿抓个人来咬一咬,“我不喜欢她长那样儿。”
“哪样?”
“就她那样啊。”
“不好吗?”
豆蔻跺脚,“我看着生气。”
沧湟笑着戳透了豆蔻的心思,道,“你不如说嫉妒羡慕来得更坦承些。”
“我……”豆蔻气鼓鼓的,“我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