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转场神了啊!第一次看话剧,我之前还想着,话剧舞台怎么去处理故事的转场。毕竟它不像是电影那样可以通过镜头来表现,看了小哥刚才这一段,我爱话剧了!表现力太强了!”
“这短短几步,真就走出了一眼万年的感觉。六步,六次赶考落第,我甚至能够感觉到每一次不中后,宋应星就失去的一分神采。炸裂,这一段真真的炸裂!”
“演的太好了,曾经我三次高考失利,每次复读时候就是这个样子。宋应星考了六次,跨度二十多年,我要是他估计都崩溃了。”
“看过的话剧大大小小十几场,从来没有像刚才这一幕这样被惊艳到。你跟我说这是大学校园话剧,你跟我说这是学生作品?!”
“这场话剧未来几天还演吗?我想去蓉城现场看了!”
直播间中弹幕汹涌,现场也是发出了一阵低声的赞叹。
现在的音乐厅里,除了校领导和参加校庆的客人,大多数都是跑过来看热闹的学生。
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午在科研成果展那头看到了李有志发请帖的农学院和其他主力院系的学霸。
这些人平时不太关注学校里的新鲜事,对于李有志和同尘社也都不太熟悉。
但是通过刚才这一幕的表演,他们是真真切切的被吸引住了。
很多人都是第一次看话剧,第一次接触这种舞台表演形式。这不同于电影镜头叙事,而是巧妙利用舞台设置,演员演绎方式来呈现故事的形式,让他们感觉到无比新鲜的同时,内心也深深的被舞台的人物命运所牵动!
再次收到一笔八千多的惊艳值,台的李有志大为振奋。
在短暂的落幕布景后,开始了接下来的剧情
宋应星屡试不第,家中老母年高多病,多年科考也使得家境日益艰难。
兄长宋应昇去京城供职,而宋应星则是回到家中。
兄弟二人一南一北,从此天各一方。
与挚友和兄长分别的这段日子,是宋应星人生中的至暗时刻。
但同时,也是他命运的转机。
在家中照顾母亲的同时,宋应星开始整理起多年游历所记下的笔记,编撰那些关于农学,手工业的相关技艺。
就这样到了崇祯年间。
在书信中得知宋应星在家中整理书稿,重拾少年时编著一本“实用之书”的梦想时,挚友和兄长欣然对宋应星发出了邀请,并给予了鼎力支持。
时隔经年,此时宋应星的挚友涂绍煃已经成为牧守一方的县令。
在涂绍煃任职县令的浙江桐乡县,宋应星实地看到了桑蚕养殖之法和丝绸制造技艺。见识到了盐浴养蚕,人工干预淘汰弱种的民间养殖经验。以此奠定了天工开物的乃服篇。
而此时的宋应昇,已在军器局任职。
在兄长这里,宋应星看到了军器局改良的火药,得到了万人敌等火药兵器的制作方法,还有西洋红夷大炮的介绍。奠定了天工开物的佳兵篇。
在兄长和挚友的资助帮扶下,宋应星不断补充内容,数易其稿,最终定下天工开物中下三卷一十八篇篇。
全书以一百二十三幅插图,八万五千七百五十四字,详细的阐述了一百三十多项生产技术和工具的名称、形状、工序,及相关的生产组织经验!
书成之日,兄弟三人共同见证。
台,站在二位兄长中间,目光闪动的宋应星捧起了手中的书卷。
“天覆地载,物数号万。而事,亦因之!”
“乃粒,开篇宋子曰……哈哈哈,长庚兄,开篇就是宋子曰,很有你年轻时的意气风发!”
“乃粒第一,写的是种粮食。乃服第二,写的是做衣服。彰施第三,写的是如何取色。淬精第四,写的是打粮。作咸第五,写的是制盐。”
“甘嗜、膏液、陶埏、冶铸、舟车、锤煅、燔石、杀青、五金、佳兵、丹青、曲蘖,珠玉……”
“乃粒在前,珠玉在后,取其贵五谷而贱金玉之义。”
手捧着仿佛散发着墨香的书卷,宋应星的二位兄长,喜不自胜。
“长庚兄,恭喜伱多年的的心愿达成了!”
“三弟,恭喜,你的书成了!”
面对二位兄长挚友的恭贺,台的宋应星拱起了手。
“不,是我们的书。这本书,是我们三人年少时的心愿!”
郑重向二位兄长拜谢,宋应星看向了台下,远方。
“为家国天下,为黎民百姓,写一部实用之书,乃是我兄弟三人年轻时共同之心愿。不做溢美之词,不作浮夸文章。书中要包罗先人之智慧,书中要囊括今世之技艺……”
随着宋应星朗声说出这一番话,二位兄长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冥冥中,他们仿佛重新回到了二十余年前,第一次进京赶考时搭乘的那艘船。
想到了兄弟三人靠在甲板之,对着星空朗月放下的豪言。
“此书……”
“与功名利禄,毫不相关也!”
随着兄弟三人猛挥衣袖,明明都已至中年,身却重新绽放出耀眼灼目的少年意气,音乐厅内已经完全入戏了的观众再也忍耐不住。
将现场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