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说什么养儿子。
他娘的，鬼火停老子脸了啊！
四食堂西侧最角落的餐位。
“苏苏啊，这个李有志同学……和你关系，蛮好？”
看着面前啃着骨头，心事重重的闺女，屠峥用筷子扒拉着餐盘里的青菜，试探着问到。
“……”
此时的屠苏苏正在苦苦搜寻理由，想着怎么把刚才微信付款以及老屠说的微信转账圆过去。
面对老屠的询问，她抬了抬眼皮。
“谈不，他是我债主，同时也是我养的电子宠物，养成系儿子，仅此而已。”
……&债主灬电子宠物养成系儿子……
听到屠苏苏的描述，屠峥的脑壳再次宕机。
在这一刻之前，屠峥一直觉得自己心态挺年轻的。
在这一刻，他忽然觉得自己有点跟不时代了。
现在的年轻人，玩儿的可真花啊……
……
下午一点五十。
一台老款的大众速腾踌躇的停在了蓉店镇和悦酒店门前。
看着素有“狗仔快乐窝”的和悦酒店招牌，吕远福的表情有些崩坏。
这是我一个就业中心主任该干的事儿？
门找剧组总监制给学生创办的公司拉外包，这岂不就是跟应届生面试求职是一个性质？
“一会儿怎么安排？”
拉起了手刹，吕远福僵硬的看了看一旁的李有志。
“你在车里等着，等我试镜成功之后，我就给你打电话，咱们俩一起跟柳导提外包的事儿。和光是新公司同尘社是学生兴趣社团，资质可能不够，到时候就免不得吕主任多使使劲儿，吹一吹我们同尘社，以及和光文化了。”
眼看着吕远福露出了苦主般的表情，副驾驶的李有志一咧嘴。
“吕主任，这事儿要成了，我们同尘社以及和光文化全体同学去给就业中心送锦旗。其实刚才没跟你说，和光文化既能拉低就业率，但是反过头来其实也可以拉高就业率嘛！
我们公司里很多同学，其实也知道新公司可能发展不起来，但是能在公司里面把三方搞定了，拿到正儿八经的实习证明，对他们来说就已经很满足了。
况且……我们公司三百多人，现在入职就是业务部经理，从和光文化出去，至少这个履历还是漂亮的。你想想，要是和光再参与到名导的作品拍摄这个成果，从我们这出去的同学，下份工作不就好找了吗？”
听着李有志那宛若恶魔般的低语，吕远福张大了嘴巴。
这特么是学生能想出来的事儿？
这空子都让你给钻成黑洞了啊！
吕远福最近的压力很大大到什么程度呢？
约等于总决赛7最后一场，比赛最后五秒钟，本队还落后2分的主力球员。
约等于老婆即将生娃，但是医院还没找好的准爸爸。
约等于面对读者催更想要爆更但是细纲还没有理顺的网文写手！
参加了本次校招的八千多名应届毕业生中，只有不到一半的学生进了面试。根据以往的数据作为参考，可能最后的就业率也就是不到百分之二十远低于去年的百分之二十四。
其实吕远福心里也明白，造成今年这个状况，要说全完是李有志造成的，那绝对是高看他了。
作为就业中心主任，吕远福和蓉城其他几个大学的同行也都有交流，各个大学的情况其实也都差不多。
在越来越严峻的就业形势之下，所有学校的就业中心都像是深海中失去了动力的潜水艇，都快被压爆了。
欣赏着吕远福的忐忑和紧张，李有志笑吟吟的伸出手，拍了拍吕老爷的肩膀。
“主任，别紧张。你在车里好好准备准备，想想一会儿说什么。调整心态，就只是一次普通的拉业务而已。保持自信，咱们农大这么多资源，和影视城这边还有合作关系，是有很大优势和竞争力的！”
“嗯、”
听到李有志的安慰，吕远福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可随即，他就皱起了眉头。
特么的不对！
这话术，不是就业中心指导学生应招面试的话术嘛！
看着人畜无害的李有志，吕远福欲哭无泪。
怎么会有这样的学生啊……影视学院这一届怎么出了这么个妖孽！
：菊花都拉开了……吊了水补了液，今天争取把昨天欠的补回来，求老爷们给两张月票安慰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