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富海刚才从三楼的窗户里朝外边看了一眼,他就看到徐菲回来了,当徐菲带着小元宝进屋的时候,他也从三楼开始往下走。
眼瞅着马上到一楼了,正好听到了小元宝带着点奶声奶气的呐喊声,尚富海的下楼的脚步都不由自主的加快了,等到最后,他直接一下子从还有四阶的地方跳了下来。
“噗”
一声软拖底子重重的踩踏在地面上的声音响起,下一刻,他一把抱住了小元宝:“妈妈回来了啊,那元宝有没有告诉妈妈,爸爸晚上带你出去玩。”
“有……”小元宝口不对心的回应了一句,可惜她这会儿心思不在‘玩’上了,眼睛一直瞅着爸爸刚才跳下来的楼梯台阶,她抬手指了指,一副很感兴趣的模样:“爸爸,妈妈,我也要跳跳跳。”
徐菲一听就黑了脸,尚富海也晕了,闺女这是什么脑回路。
亏得他反应快,下一刻,尚富海直接放开了小元宝,然后抱腿倒在了地上,倒地的同时,嘴里还故作一脸痛苦的喊着:“哎呦,哎呦,腿断了,可疼死我了,哎呦喂!”
“噗嗤!”
徐菲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直接没忍住爆笑出声来。
小元宝给吓坏了,马上撅起小嘴,眼睛里也泪汪汪的:“爸爸要看医生,要打针,我不跳跳跳了。”
她害怕了,从上边跳下来这么可怕呀,还要打针呦,她是个勇敢的小姑娘,可她还是怕打针。
等老太太进门的时候,看着她闺女和外孙女俩人在楼梯口那里站着,她闺女倒在地上抱着腿哀嚎着,可脸上没一点痛苦的表情,老太太一脸的懵逼,这是什么意思?
要搞哪一出?
十分钟后,尚富海那条‘伤腿’还‘一颠一颠’的迈步走到了沙发上坐下歇着,演戏演全套,要不然哪天她闺女再提起兴趣来从楼梯上往下跳,那个画面想想就害怕,尚富海直接不敢想。
他这会儿也恨不得直接甩给自己一巴掌,教什么不好,教这个啊,自己作死!
“大海,许金旭刚才过来了?”吃饭的时候,徐菲随意问了一句。
尚富海给闺女加了一块偏肥的肉放到了她的小碗里,哄着她吃下去后,这才说道:“老许今天下午过来了一会儿,还是说那个事,我今天下午也联系了几个朋友,琢磨着多找几个人分担一下资金压力和风险,现在主要看老许这边到底是不是和他说的一样能顺利搞定,看看再说吧。”
徐菲‘哦’了一声。
尚富海又开始给娘俩剥虾,这玩意不贵,可这娘俩都喜欢吃,便是徐菲孕吐这段时间,她愣是对虾没有孕吐的反应,也是奇了怪了。
“宝顺物流那边没什么事吧。”尚富海问了一句。
看着徐菲一脸疑惑的表情,他跟着说:“要是你问题不大,你就多在家里休息休息,等过了孕吐这个阶段再去忙也行啊,看看你下午回来的时候,脸色惨白惨白的,吐得不轻吧。”
“还好,中午吃饭的时候还没事,下午回来的路上开了会儿窗户,可能闻到外边的汽油味了,一直想吐,当时连胃酸都吐出来了,可难受死我了。”徐菲想着下午回来的事。
她是想着打开车窗换换空气的,哪知道闻到了一股子浓郁的汽油味,恶心坏了。
听她这么一说,尚富海心里了然:“还是得注意着点,手头上能放的活暂时就先放一放,大哥和二哥他们还是能相信的,你把最终的决定权捏在自己手里就行了,再不行就找个职业经理人,或者自己培养一个合格的给你撑一撑。”
“行了,我知道了,你可真啰嗦。”徐菲嘟囔着,端起碗来喝了半碗熬出了米油的小米粥。
8月末,晚上的博城,风里还带着点燥热,孙庆德开车,尚富海带着徐菲和闺女离开了小区,往西月末10公里左右有一片刚修建好的城市内规划的植物园。
到了这边后,孙庆德把车停好,尚富海开门下去,接着就挥胳膊一把搂住了要从车上跳下来的闺女,也不知道是看动画片看的,还是受了他今天下午跳楼梯台阶的影响,小元宝站在车门边上又想从上边跳下来了。
这可把尚富海给吓坏了,一把捞过她来,照着小屁股就给了两巴掌。
小家伙也不哭,还嘻嘻哈哈的笑个不停。
徐菲从另一边下来后,一直虎着脸瞪着小元宝,她这才稍稍安稳了一些。
“妈妈,妈妈,我厉害吧!”
可惜,她还没安稳两分钟,又开始跳脱了。
这孩子,还是一两岁的时候还玩,慢慢长大了越来越皮实了,尚富海都怀疑他闺女是不是有多动症了。
踏着清风,踩着一抹透过茂盛枝叶挥洒在林荫小道上的月光,尚富海和徐菲一手牵着小元宝一只小手,一家三口在前边走着。
孙庆德在后边不远处跟着,以防有什么意外发生。
还好这是晚上,再加上在植物园内,灯光有些晦暗,在加上也没有人会想到他们博城的大名人‘尚大老板’会出现在这里,是以并没有人认出他来。
徐菲说:“我亲自给安总和宋总打了个电话,做了下一步的发展沟通,他们一直认为下一步出省的话,考虑到物流交通的便利和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