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文莉抬脚,宁夏抓住裤腰带提着腰。好在都是下过乡种过地的娃娃,不是那等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不然三个人都不一定抬得起来。 等把他们抬进客厅,宁夏上前就开始脱衣服,当然是他们两个大男人的衣服。英子和文莉也上前帮忙,但脱到最后一件裤衩子,文莉实在绷不住,宁夏便让她先回去。 脱下来的一堆衣服裤子,宁夏全给扔到卧室,天一半地一半床底下还有一半,然后把床抓得凌乱不堪。将两人交叠在客厅的躺椅上,与英子对视一眼,再从后院撤回文莉家。 一进屋,宁夏便脱下手套,还有包在鞋子上的布条,三个人便是三副,英子接过放到包里,包括空的罐头瓶,“我跟我表哥说好了,一会儿去看他,他们单位有锅炉,我扔进去,几秒钟就烧干净了。” 宁夏握住英子的手,“记住,你什么都不知道,因为跟表哥约好了,所以先走。” 英子揉了揉脸,“知道了。” 等英子一走,约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文莉慌慌张张跑出去,敲了敲隔壁的门,当然,隔壁没人在家,又敲了好几家邻居的门。 “怎么了莉莉?”都是多年的邻居,看到文莉敲门,赶紧打开门问道。 “程阿伯,隔壁杨东家里,好像有人在打架,声音特别奇怪,不会有坏人进了屋吧。”文莉说的磕磕巴巴,宁夏陪着她,“别怕别怕,我们两个人呢。” 邻居也急了,这年头治安真的不太好,又是年前最不好的时间段。偷东西都不稀奇了,还有当街抢的,入室偷东西一个没留神遇着主人在家,不是伤就是亡,天天听得耳朵起茧子,没想到自己也遇到了真事。 这一会儿功夫,出来好几个人,有安慰文莉的,有去杨东家里敲门的。 隔着门缝使劲瞅,有人叫道:“不好不好,真出事了,撞门。” 现在又没有防盗门,大门就是木头的,几个大男人,一人一下子就给撞开了。 客厅里的场面让走进去的人,直接愣住了,然后不敢置信的又走近一步,“我没看错吧。” 等其他人也发出类似的声音,他肯定了,自己没有看错。不断有人进来,因为文莉还在喊,“大家快去帮忙,我怕程阿伯一个人打不过。” 因为人多,老人孩子妇女也跟着往前去凑热闹,反正男人够多了,闯进去的贼就是再厉害,一人出一根手指头也能制得住。 然后就见老人捂着孩子的眼睛往回撤,大姑娘红着脸跑回家,还要说自己什么都没看见,小媳妇一边说唉哟这叫什么事,一边还要赞叹一句,“真白净。” 杨东头晕晕的,感觉到身边好多好多的人在吵,不用说了,肯定是弟弟妹妹,他想说别吵了,再一想,不对啊,他们今天不是回老家了吗,就在江川的郊县,一去一回…… 等等,他在文莉家,吃了罐头,然后睡着了。 他一下子清醒过来,怎么能在别人家睡着,希望他们还没回。眼睛一睁,一咕唧就爬了起来,奇怪,家里怎么这么多人啊,他竟然在家,他怎么会在家。 好冷啊,怎么这么冷。杨东揉了揉额头,看到了空荡荡的手臂,接着往下,鸟儿在空中自由的飞翔。 杨东大脑一片空白,出了什么事,他在是做梦吗?怎么会有这样的梦。 已经有好心人去卧室把他们的衣服抱出来,“大冷的天,快穿上吧,警察同志一会儿就来了,你们好好交待,以后别干这种事了。” 这种事,那种事?杨东机械的接过衣服的同时,看到了同样自由而空荡的石仁亮,他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双手不自觉护住臀部。他,他没那种爱好,不是的,他不是的。 石仁亮摇摇晃晃醒过来,就看到杨东的一张大脸正在对他喊着什么,喊什么来着,“亏我把你当兄弟,你竟然敢算计我。” 怎么这么多人,他不是,他不是在隔壁文莉家吗? 又一个慢悠悠醒过神的人,而这个时候,警察已经到了。 邻居带着警察往里走,“唉呀,我们当是招了贼,结果是这么回事,警察同志,这,这可怎么是好啊。” 文莉和宁夏藏在人群里,双手握在一起,看着警察将人带走。现在的治安条例和开放的后世可不一样,这事警察管不管,怎么管,宁夏也不知道,反正这件事闹大了,闹得人尽皆知,也就够了。 两个小姑娘甚至都没被警察喊去问话,毕竟这有什么可问的,这么多双眼睛都瞧见了,杨东说的话,大家也听见了。 晚上英子和宁夏在宿舍楼下见面,英子小声道:“罐头瓶砸碎分别扔到好几个垃圾堆里,手套布条全扔锅炉里,看着他们烧成了灰。” “谢谢。”宁夏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