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将信写完之后,雏月加奈停下笔,吹着上面掺杂着闪粉的樱粉文字。
好让字迹快速的干燥,防止在信纸折叠后字迹模糊。
“好羞耻。”
雏月加奈再次读了一遍自己写下的告白信,裹在裤袜之中的脚趾几乎已经是羞耻的蜷缩起来。
“好羞耻!”
雏月加奈双手捂着自己的脸,害羞的扭动着身躯。
用着樱色的指尖按了按自己写下的告白信,发现字迹已经干燥之后。雏月加奈着才是将信纸折了三折,塞进雪季白梅主体的信封之中。
“要放在夏庭的旁边吗?”
雏月加奈看着病床上的夏庭扉如此说:“还是说等到他醒来的时候,直接交给他?”
“无论哪种,都好羞耻。”
雏月加奈犹豫了会,又是将信封塞进自己的裙子的口袋里:“还是放在学校的鞋柜之中吧。”
少女终究是这样决定,看着外面的黑夜,少女准备趴在床边休息一下。
昏迷之中的夏庭扉,他只觉得自己的意识模糊不堪。身体疲惫至极,到处都是酸痛。
半睡半醒之间,他哪怕只是想要睁眼。但是只是做出这个简单的动作,都是困难至极。
尝试几次之后,始终没有办法醒来。
「雏月应该成功了吧?」
他模模糊糊的这样想着。
「一定是成功了吧,我相信她。」
意识到这一点的夏庭扉,又是陷入昏沉的睡眠之中。
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的早晨了。
他张开酸软的眼睛,勉强的坐起。
窗外天气明朗,阳光灿烂。
「这是记忆中,这里第一次有着这样的好天气吧?」
夏庭扉收回目光,闻到身边有着一缕好闻的香气。
香味是清淡的樱桃、樱花和麝香的混合香。
有着淡淡的香气,青涩,而又甜美。
顺着香味低头一看,夏庭扉先是看到亚麻色的发丝,又是看到雏月加奈酣睡的面颊。
为了不麻烦雏月加奈。
夏庭扉用着还能活动的手,支撑着自己,慢慢的从另一侧的下床。
双腿颤颤的,手臂有些软弱无力。
他勉强站起来,手掌按在窗沿,一步步的挪动着。
“杉树君,你现在简直像是一个老头子一样。”雏月加奈眨着自己的眼睛,直起身,伸了伸懒腰。
“还有,没有什么想对我要说的吗?”
少女眨着眼睛看着夏庭扉,手指敲了敲床沿。
“你做到了吗?”夏庭扉看着雏月加奈。
“如果我说我没做到,你会生气吗?”雏月加奈眨了眨眼睛,琥珀色的眼神直盯盯的看着夏庭扉。
夏庭扉一时感觉不适应。
现在的雏月加奈,也太有进攻性了。
“你做到了?”夏庭扉又是这样问着。
雏月加奈仔仔细细的看了夏庭扉一遍,才终于说:“没错哦,夏庭君。我做到了,好好的将那家伙劈开了。”
“所以,有着什么对我说的吗?”雏月加奈歪着头,亚麻色的鬓发摇晃着。
耳垂小巧精致,脖颈纤细优雅。
夏庭扉收回目光,现在倒是他有些口拙了。雏月加奈的进攻性,让他有些吃不消。
“恭喜你,雏月。”
他想了半天,也只是想到了这句话。
“嗯!?”
雏月加奈噘着嘴,十分的不满。
“只有这样吗?只是这样吗?”
少女立马起身,不满的看着夏庭扉。
她上前一步,香味就浓郁一分。
夏庭扉就是忍不住后退一步,可是他身后是窗台,是墙壁。
他根本退无可退!
雏月加奈迈着裹在裤袜中的纤细双腿,在夏庭扉面前站立。
那好闻的淡淡,青涩,而又甜美的香气简直像是牢笼一样,封锁了夏庭扉。
“杉树君,还真是個笨蛋呢。”
雏月加奈捋了捋自己的鬓发,看着夏庭扉的眼睛:“明明之前还是一副振振有词的模样,一副成熟的模样。”
「像是兄长和父亲一样,现在却像是小孩子一样。」
夏庭扉侧过脸,看着窗外。听到雏月加奈这样说,他也是忍不住的反驳:“毒舌桑在之前的时候,不也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吗?现在这幅小恶魔一般的眼尖嘴利的模样,才是让人吃不消啊。”
“你以为这是谁的错?”雏月加奈抱怨了一句,伸开了双臂。
“嗯哼。”
她朝着夏庭扉示意着,等待着。
夏庭扉看着这幅模样的雏月加奈,有些不知道该做什么。
“嗯哼!”
雏月加奈又是朝着夏庭扉一抖双臂,挺直了胸膛。
看着夏庭扉始终没有动静,她说:“抱过来啊,笨蛋!”
少女催促着,面颊上闪烁着粉晕:“你还想要让我等多久?”
于是夏庭扉就是抱住了雏月加奈,他抱着雏月肩膀,伏在她的髪间。
好闻的香气,让夏庭扉迷迷糊糊的。
雏月加奈伸手抱着夏庭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