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连路都走不动了,真是软弱啊。但是我可是不想要再抱着你了,很累的。”
“所以,麻烦就再坚强一些吧。至少用着自己的双腿走路。”
他如此说着,也不去看海潮藻屑,只是看着其他的地方。
“你,去死吧。”海潮藻屑像是对夏庭扉攻击自己的体重十分的不满,明明她是一个纤细的美少女。
她伸手抓住夏庭扉手,慢慢的挪动着脚步。
她果然还是被吓到了,所以现在连走路都是十分的困难。
但是至少在夏庭扉的牵扯下,能够缓慢的移动自己的身体。
握着海潮藻屑的手——她的肌肤好似是被水浸泡过,又涂满了滑溜溜的护肤乳一样。
白腻腻的,若是不用力根本握不到。
他们一路来到部室之中,只是走楼梯的时候显得极为缓慢了些。
部室之中,雏月加奈早已经是等着了:“怎么样了?”
“大概是和十年前的案子有关系。”夏庭扉撇了撇嘴,用力的拽着跟在自己后面的海潮藻屑。
“哦~~”
雏月加奈看着两人抓着的手掌。
“怎么了?”夏庭扉看着雏月加奈有些飘忽的眼神,不由得疑问着。
“啊,没什么。”
雏月加奈露出了普通的温和的笑容。
夏庭扉松开海潮藻屑的小手,让她坐在桌子旁边的椅子上。
他坐在桌子的另一边。
而雏月加奈坐在长桌的靠近墙壁的一端。
雏月加奈放下手中的书,看着那一副伤痕累累模样的海潮藻屑:“所以,这是怎么了?”
“谁知道呢,被植野直子痛殴了一顿。”夏庭扉无所谓的说着。
“这种话,还真是冷漠呀。”雏月加奈松了口气。
她用着手机给夏庭扉发着消息,毕竟海潮藻屑还在这里,有些话题不好聊。
雏月加奈:海潮藻屑的问题,你还没有解决完吗?
夏庭扉:找到了一点窍门了。
夏庭扉他啪啪的按着手机,将自己的新发现告诉雏月加奈:谎言,就是海潮藻屑的武器。她内心深处渴望着被其他人拯救。所以才会渴望朋友。
但是和你一样。你是依靠着忍耐,将自己的一切都遮掩起来。
而她是在斯德哥尔摩之下变得扭曲,将自己的一切都埋藏起来。将所遭受的一切,都认为是正常的。
看着这样的信息,雏月加奈有些发愣。
「和我一样吗?」
「明明我都没有享受过公主抱的待遇。」
雏月加奈抿了抿唇,按动着手指。
不断的编写着信息,但又是将其删去。
夏庭扉怀疑的看向自己的手机,雏月加奈明明是在发着信息,自己怎么接收不到?
难道是自己的手机出现了问题?
雏月加奈:加油。
少女发出干巴巴的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