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的过程惨不忍睹。
夏庭扉现在的身体是个年轻力壮的高中生,而海潮野爱已经是三十多的家伙了。
他的身体早就已经是坏了,瘦削且虚弱。
好似一阵风,就能把他刮走。
这种身体怎么可能会抵挡住夏庭扉的暴力?
“啊————!你这家——!”
海潮野爱惨叫着,像是想要翻身,但是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力气去反抗。
他只能像是蛆虫一般的惨叫着,然后在地上翻滚着。
夏庭扉用力踩在海潮野爱的背上,又是将其当做成垃圾,踩在泥水中。
海潮野爱的脸被淹在小小的水洼之中,浑浊的泥水呛入喉管,让他剧烈的咳嗽着。
“嘁。”
夏庭扉不屑的笑出声,又是猛地倚在海潮野爱的肚子上,让他像是保龄球一般的滚开。
海潮野爱用着他那曾经是歌手的好嗓子,哀嚎着。
尖锐的声音,邻居们几乎都能够听到。
但是,没有一个人出现。
海潮藻屑站在一旁,低着头装作是什么都没有看见的模样。
“藻屑!藻屑!快让他住手!快让他住手!”海潮野爱凄厉的惨叫:“你难道不听爸爸的话了吗!”
他这般命令着海潮藻屑,让海潮藻屑颤抖不已。
他大叫着,凄厉的惨叫着。
海潮藻屑终于扬起了脸。
那张像是油彩融入水中一般怪异苍白的脸上,露出怯弱难堪的笑容。
毫无血色的嘴唇颤抖起来,喉咙震动着:“夏···夏庭扉··前辈。”
“快求他!快求他!”
被折磨的海潮野爱大叫:“快一点!藻屑!”
海潮藻屑终于颤抖起来,她手指像是畸形一般的扭在一起:“放过他吧。”
像是从身体吐出灵魂,海潮藻屑的脸变得灰暗。
她露出了扭曲卑微又讨好的笑容。
这里简直就像是一個吞噬【个性】的魔窟,学校中的那个握着武器的海潮藻屑已经完全消失了——即使是装着糖果子弹的武器。
出现在这里的是一个人偶,一个傀儡。
被暴力操控和自己的软弱所支配的玩偶。
“啧。”
夏庭扉咂舌,停下了脚步。
海潮野爱终于有机会大口的喘息着,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得救了。」
他如此想着,又是怨恨起夏庭扉暴力。
「如果他这么听话,那么就用着海潮藻屑来要挟他!」
「我也要将他踩在脚底!」
海潮藻爱恶狠狠的想着。
但,夏庭扉并非是一个普通意义上的好人。
他更像是一个普通意义上的恶党。
“竟然是说出这种话,真是让人失望呀。”夏庭扉侧着头看着海潮藻屑:“你真是令我失望,海潮藻屑。”
他说出这样的话,眼神冷漠的看着海潮藻屑。
这冷漠的眼神,几乎是要将海潮藻屑的心都戳穿。
「为什么··」
「好痛苦。」
「好难受。」
像是一千吨的柠檬汁淹没她的心脏,让她几乎是酸涩的想要流下泪。
她眨着眼睛,泪水便是滴滴答答的流了出来。
落在她的鞋面之上,顺着乐福鞋的弧度滑落消失。
“你以为哭泣之后,我就会同情你吗?”夏庭扉歪着头看着海潮藻屑:“你该不会以为我是一个好人吧。”
十分恶劣的笑着
夏庭扉不满至极,面对这样软弱的海潮藻屑不满至极。
他一手拽着海潮藻屑的衣领,强硬的把她拽到海潮野爱的面前。
“看吧,这就是你的父亲。”
少年拽着海潮藻屑,猛地一脚踩在海潮野爱的背上。
“啊————!”
海潮野爱当即是大吼起来。
“真是吵闹啊。”夏庭扉轻描淡写的说着,但是却没有丝毫犹豫的去折磨这个人渣。
即使是海潮藻屑的哀求,也是无法让他回心转意。
海潮藻屑害怕的闭着眼,摇着头,身体颤抖着想要挣脱。
但是夏庭扉用着冷如冰锋一般的话语说:“给我睁开眼睛,海潮藻屑。你这个软弱的家伙,给我好好的看清楚,你所谓的“最爱”的父亲,哭嚎的,狼狈不堪的模样。”
如此说着,夏庭扉猛地一脚踩在海潮藻屑的父亲——海潮野爱的手指上。
用力之大,几乎是要将他的手指踩断。
“我的!我的手指!”
海潮野爱凄厉的叫着。
身为一个音乐人,他的手指是比他生命还要珍贵的东西。
“看吧,他在哭嚎着。”
夏庭扉一脚踩在海潮野爱的头上:“看吧,这就是你“最爱”的父亲的模样。”
“麻烦你,再说一句“最爱”可以吗?”
他像是疑问一样看着海潮藻屑。
海潮藻屑已经是发抖的,几乎是无法站立。
她几乎是要崩溃了,但是在夏庭扉的强制要求之下,不得已的睁大眼睛。
夏庭扉疯狂的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