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三十分钟的时候,天台上的斗殴已经是结束了。
植野直子的惨叫声最大,海潮藻屑是真正下了狠手的。
因为被夏庭扉锻炼过,即使是因为爬楼梯很劳累的。
但是歇息了一会,又是心中的怒气的鼓动,还有夏庭扉教过的发力方式。
她几乎是将植野直子痛殴了一顿,让她遍体鳞伤的。
植野直子的衣服几乎就是被撕破了一点,能够看到身体上的青紫色的伤口,。
“你这个家伙!”
她摸着自己身上的伤口,疼的直直的抽气。
但是,她并不怎么愤怒——因为海潮藻屑的身上,也是有着许许多多的伤口的。
甚至比自己的还要多!
那可怕的五彩斑斓的伤口,几乎是让植野直子不敢相信那是自己造成的!
简直就像是飞蛾的斑斓的身体,让人恶心。
虽然植野直子并没有感觉到自己拥有那么大的力气,能够造成这样的可怕的伤口。
但是,她的身体确确实实的出现了。
「或许,是因为她的身体特别的脆弱吧。所以自己只是轻轻的一碰,就会出现那种五彩斑斓的重重叠叠的飞蛾一般的可怕伤口。」
“是我赢了。”
她矜持的说着。
保留着自己的体面。
“不,你没有赢。”
海潮藻屑几乎是站不起来了,她看着自作聪明,自以为是,自认为自己胜利的植野直子嘲笑着:“你的力量,几乎是比棉花还要软。我身上的伤并不是你造成的。”
“什么?”
植野直子没有相信海潮藻屑的话语。
她高傲的抬起下巴,看着海潮藻屑:“如果不是我,难道是你身边的那个男人做的吗?”
她用着厌恶的眼神看着夏庭扉,忍不住的咂舌:“如果真的是这样,我倒是要感谢你,将这样的危险的男人从西宫的身边吸走。”
对于植野直子这种不知所谓的话,海潮藻屑根本不准备回答。
她只是指着植野直子身上的伤痕:“你也变脏了,你也被污染了,所以是我赢了?”
“污染?”植野直子重复了这個词语,有些不明所以。
她讥讽着:“你的脑袋是坏掉了吗?什么污染,什么是脏了?”
“这种东西,只需要用着冰块冰上几天,就会完全的消除啊。”植野直子说着,还是上上下下的看着海潮藻屑:“难道你不知道吗?所以你身上才会出现那么恶心的东西,你真是脑子有问题。”
“污染,这种东西是污染。”一直没有说话的夏庭扉指着海潮藻屑身上的伤势:“她自称是人鱼公主,所以身上的伤势,是人类造成的污染。”
“哈?这是什么蠢话?”植野直子大声的嗤笑着:“中二病吗?”
“还有,刚才一直看热闹的家伙,就是不要插嘴了!”植野直子看着夏庭扉:“难道你不是男生吗?刚才应该是会劝阻的吧!”
“如果我刚才劝阻的话,你反而是会生气的吧。”夏庭扉像是看破了一样说着:“还是说,你想要说你不会生气?”
“啧”植野直子不满的咂舌,她撑着着地板站了起来:“真是个怪家伙。”
如此说着,用着这样的方式保留自己的尊严。
夏庭扉没有说话,更是没有去解释海潮藻屑身上的伤势来源——因为,那样就好像是就海潮藻屑的痛苦,当做是某种用来解闷和炫耀的笑料一样。
夏庭扉,永远是不会这样做的。
只不过,海潮藻屑自己解释了:“这个伤势,是我的父亲造成的。”
她说着:“如果你想要听到我的哀嚎的话,那么晚上的时候就站在我家的门外吧。”
“哈?”植野直子瞪着眼看着海潮藻屑:“你在说什么?”
“难道是海潮野爱先生是一个恶心的人?他不是一个著名的歌手吗?”植野直子说着。
著名——在学生们的眼中就是一个完美无缺的人。
他们太过在意面子和名气,于是理所当然的就是把社会上那些名气很大的人,当做是完美无缺的人。
“哼哼。”
海潮藻屑只是冷笑,没有说话。
植野直子这个时候,反而是相信了。
如此细细的想来,如果海潮野爱真的是恶心人吧的话,那么确实是可以解释出海潮藻溪身上的伤势——只有经常的痛苦,才有可能叠出那样可怕的五彩斑斓的好像是蛾子一般的伤痕。
她想要反驳这个可能,但是嘴中张了张,却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我究竟是做了什么啊!」
植野直子心中有些懊悔,但是强行撑着没有表现出来。
“谁知道你这个家伙说的是真的假的?”她大声的说着:“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就去找儿童商谈所啊!他们不是绝对会帮助你这样的被家暴的女孩吗?我听说有几个女孩,就是去找了儿童商谈所,就是轻轻松松的解决了所有的问题啊!”
植野直子像是明白了什么:“难道你说的一切都是假的?只是为了让别人可怜你?”
这个女孩嗤笑着,不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