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您呢?您又是会落到现在的程度?”
夏庭扉看着自己面前的佐久间老头,头发比流浪汉还要脏乱。
白色的大衣和手套,也是显得肮脏又凌乱。
原本一直提着的箱子上,也满是泥点。
浑身上下,还有一股酸臭味道还有酒味道。
“真是失败啊。”
他靠在椅背上,回想着自己这一个月的行动。
自己像是一个傻瓜傀儡一样,被幕后的傀儡师耍的团团转。
不断的寻找,但总是会在找到的前一刻断绝了全部的线索。
但是这种事情,可是不能和别人说。
“只是一点小小的失败。”他改口说着。
“您这幅样子,可不像是小小的失败。”
佐久间老头抽着烟:“具体的事情,可是秘密,是不能够轻易告诉你的。麻烦加入治安局之后,才来问吧。”
“那么,可以说一说十年前的事情吗?”
“那种东西,你只需打开电视,晚上十二点时候,就能够找到一个专门解析案件的节目。那里面说的可要比我清楚多了。”
“但是,您这样疯狂的原因,可是没有说出来。”
“那种事情,根本不重要。”
“我可不是那种软弱的,需要向其他人哭诉,像是寻求妈妈安慰的软弱家伙。”佐久间的老头有些危险:“还是担心一下自己把夏庭君。正所谓救世主是不存在,人也无法背负他人的理想而行动。”
“坚持下去,所得到的也只是一团糟而已。”
“那么您在坚持什么呢?”夏庭扉看着佐久间老头。
佐久间老头拎着箱子站了起来,弓腰驼背:“没有丝毫理由的蠢笨的固执的。”
“那么,我也是同样的理由。”夏庭扉双手插在口袋里的。
“哼哼。”佐久间老头像是在嘲笑着他一样,哼了两声。
但却也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只是摇着头走了。
回到教室的时候,已经是第三节下课了。
植野直子盯着他,眼神之中带着不爽。
夏庭扉不知道自己又有什么地方惹到这个女高中生——不过女高中生发起脾气来,都是这幅样子。
让人不明不白的,让人觉得郁闷和麻烦。
上课的时候,她递给了的夏庭扉一份小纸条:“午饭的时候,出来一下。”
夏庭扉看向植野直子,黑色长直发的植野直子对着他挥了挥拳头。
“不来,就小心点。”
气势汹汹的恐吓着。
但是,没有丝毫的可怕程度。
只会让人觉得像是小女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