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感激?」
一之濑清月的心中犹如死灰,她显得越发的虚弱,好像是身体的五脏六腑都是要被的掏空的。
几乎是已经到了无法站立的地步。
“我,明天要去山上露营。”
「莪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呢?」
「或许是为了让他发怒吧,或许是故意和他做对吧。」
「自己,又能做些什么呢?只能用着这种可笑的行为当做是小小的报复。」
一之濑清月自嘲的笑了起来。
这种笑容,直接就是激怒了男人。
“露营?我可不会是给你任何的一分钱!你这种不知道爸爸妈妈辛苦的家伙,根本不配使用我的钱!”
男人斜着眼。
“我根本没有想过用你的钱。”
一之濑清月轻声说着,像是如释重负一般:“露营结束之后,我就去死。”
“那你就去死好了!”男人大喝着:“整天这幅模样,你以为你是惨剧中的女主角吗?要死的就去死吧!最好是死在不会给任何人添麻烦的地方!”
话罢,男人便不在理会一之濑清月。
而她的妈妈也是责备的看着看着她,指责着她将气氛弄得一塌糊涂。
破坏了这个家中的美好的氛围。
一之濑清月沉默着踏上了楼梯,将自己关在房间。
-----------------
夏庭扉回到家的时候,确实发现了一个惊喜。
或者也可以说是一个惊吓。
海潮藻屑正站在夏庭扉的家门口等待着。
手中握着一个曲柄大伞当做是拐杖使用。
“好久不见,夏庭君。”
海潮藻屑看着夏庭扉,歪了歪头,蔚蓝色的齐肩短发摇曳着,在路灯的照耀下闪烁着稀碎的光芒。
“我们昨天才见过。”
“但即使是一夜没见,我也是觉得漫长的如同的一年一般。”海潮藻屑有些沉重的回答。
她已经是住院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已经是恢复到了可以勉强走路的地步了,但是大多的时候,还是要坐轮椅,避免过度劳累。
她的身边也有着一个轮椅,海潮藻屑的对着夏庭扉张开了手臂的:“可以给我一个拥抱吗?”
刚刚出院的海潮藻屑,攻击性高的有些吓人。
“我只怕你的伤势再次裂开。”
“但是,这种不才是浪漫吗?最幸福的时候伴随着疼痛,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海潮藻屑如此说着,张开双臂的看着夏庭扉。
如果没有达成自己的目的,她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可是你送给我的礼物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