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
只不过,所有人依然是无法触及。
或是因为距离的太过近,大家竟然是产生了相同的心思。
“像是幸福一样。”
说话的是海潮藻屑,坐在的轮椅上的她将手中的竹签插在垃圾袋之中。
完好无损的那只手撑在下颌,靠在的轮椅上。
她实在是无法自认为幸福,最多也就是脱离的苦难变得普通而已。
「明明幸福就在于眼前,伸手就能够抓住。但当我真的伸手之后,才发现根本抓不住。」
她这样想着。
但一之濑清月,只觉得海潮藻屑的有些作弄了。
她现在的生活,简直是要超越大多数人了。
却还是一副这种模样,简直是莫名其妙。
“晴川的天空,还是一片黑暗。”
一之濑清月抬头看着天空,身体放松的靠在椅背上,微微的躺着,双手叠放在小腹之上。
这样的轻松,甚至是比公园还要是轻松。
“天空是什么样的,都无所谓吧。”
雏月加奈看着身边的夏庭扉:“什么样的天空,都是差不多美丽吧。”
“真是有着余裕的说法。”
即使是在夏庭扉的面前,海潮藻屑也是忍不住的指责着雏月加奈。
“大概,因为你的天空本来就是充裕的,所以你才是不在乎。”
“如果,你真的要这样想,我也根本无所谓。”
说实话,雏月加奈委实是无所谓。
也不会去和海潮藻屑去争吵,她不是那样的人。
也不会去做破坏气氛的事情。
一之濑清月看着两人,觉得她们两个是在炫耀。
她们也是如同群星一般,闪烁着光辉。
「或许,自己永远也不可能触碰这种光辉。」
她的口腔中有些干燥,甚至嘴唇上有些黏糊糊的。
或许是因为刚才吃的烤鱼的缘故,嘴唇上沾染了油脂。
即使是用着纸巾擦过之后,她也是觉得有些难受。
只好是喝了口水,才是稍微的好了一点。
她有些羡慕,这两个人。
羡慕,她们此时的余裕。
彼此之间,说起话来,也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她羡慕这样的人际关系。
「这个女孩,像是飞蛾一样。」
海潮早些看到了一之濑清月的眼神——她十分了解这样的眼神,因为她曾经也是有过这样的阶段。
甚至是在夏庭扉身边的许多人身上都是看过这样的眼神。
这种羡慕的眼神。
“如果是太过靠近火焰的话,飞蛾会被灼伤的。”
她低声的警告着自己的身边的一之濑清月。
一之濑清月愕然,翕动着嘴唇。
“我并不是在指责你,只是在告诉你继续下去的可能的结果。”
海潮藻屑抓住一之濑清月的手指,两个人的指尖互相的触碰着:“有人说指尖的血是接近心脏的血,你从其中感受到了什么。”
蔚蓝的眼神,看着一之濑清月。
这眼神之中有着太多的东西了,让一之濑清月感到有些担忧和害怕。
她好似真的从这之间感受到了的某种的难以忍耐的炽热和焦灼。
求不得的痛苦,和无时无刻的煎熬。
她迅速的送掉了的海潮藻屑的手指,缩在自己的胸前,呈现出一种防护的姿态。
那种感觉,让她觉得有些害怕了。
甚至是让她觉得有些难以忍受。
「如果,自己是海潮藻屑,一定是会疯掉的吧。」
她这样想着,用着指尖触及自己的胸口。
却是发现自己的心脏平缓的跳动着。
就像是在放松休闲一般,好似是在晒着暖洋洋的日光浴。
但是,她是在夜晚的湖边。
如果能够看到结局,她就不会害怕。
能够一直的坚持下去。
这是她的优点。
如果看不到结局,她的这种坚持就会像是易碎的琉璃一般轻易的垮掉。
“世界上有着一种鸟,她们在第一次的展翅高飞之后,就再也不会落地。永远,永远的寻找着一个闪闪发光的尖锐棘刺。当终于的找到这根棘刺之后,它们就是会将自己的胸膛插入这棘刺之中,然后高歌一曲,迎接死亡。”
一之濑清月是这样回答着的。
她微笑着。
这种微笑,让海潮藻屑皱眉的。
「自己,让她蜕变到了这一步吗?」
海潮藻屑十分的懊恼,自己给自己添加了一个敌人。
这样,让她甚至是无法欣赏的夜景了。
夜晚的风吹了又吹,凉意比白日更甚。
即使已经过了冬天,但是却要和冬天一样冷。
“要睡觉了。”
夏庭扉如此说着,熄灭了柴堆。
用着湿润的沙土堆在上面,防止火星引起失火。
帐篷是一大一小的,大的能够容纳三个人一起使用。
而小的,只能容纳一个半人。
分配的方式,理所当然的是大帐篷之中三个女孩住在一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