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晃悠,也是有着被发现的机会的。
“要到哪里去?”
夏庭扉看着四周。
左边的是通往主道路的水泥路,而右边是通往森林的小路。
森林浓郁的好似是要滴落,只是站在旁边就是能够感受到浓郁的生命力扑面而来。
轻盈的风从树梢中穿过,落在两个人面前。
女孩,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说:“去那里吧。”
她指着的森林。
“好。”
只是说着短促的回答。
夏庭扉跟在她的后面,看着女孩将伞柄扛在肩膀上,朝着森林中走去。
黑色伞面遮住她的背影,让人看不清楚她的身影。
只觉得她在不断走入黑暗之中。
踩在干枯的落叶上,风不断的刮着。
女孩的裙裾摇曳。
夏庭扉没有问到底是要去在哪里,只是陪着女孩在森林之中慢慢的走着。
浓郁的森林中,显得有些昏暗。
茂密的绿荫几乎是要将的光芒全部的笼盖。
但是走了许久,夏庭扉突兀的看到了前面的闪光。
穿过一片灌木,两人才是来到了树林一个地方。
这里是一个小屋,周围的树木被砍伐过了,露出一片稍微小一点的空旷地段。
这里,光芒落在地面上。
让那些干枯的落叶,也是变得金灿灿。
沉重的脚步踩在上面咔咔作响。
远要比在其他地方响亮,先是踩碎将琉璃踩碎。
女孩出乎意料的并没有进入那个小木屋之中,而是坐在外面的树桩上。
将伞好好的收起来,横放在腿上。
微微的仰着下巴,一缕鬓发从帽子中钻出。
让原本就是明亮的地方,变得更加的光明。
“咔嚓。”
夏庭扉拍了一张照片,给雏月加奈发了过去。
“你或许是可以去当摄影师。”雏月加奈立刻是在lien回复了这句话。
女孩没有对着拍照起任何反应。
夏庭扉猜测着女孩会带着几个小时。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但是,女孩却是一直呆到了晚上。
像是一个雕塑一般。
如此,两人才是回到了喜翠庄之中。
在回去的路上,没有碰到任何的人。
夏庭扉一眼望去,没有任何的带着疗养院头衔的人出现。
晚间的风越发的厉害。
甚至是带着些湿润的气息,微微的能够感受到凉意。
“或许,明天会下雨。”
他如此说着,继而抬头看着走在自己前面莫不做声的女孩。
——她看起又是轻盈了许多。
脚步带着一丝轻快。
「或许,这样也好。」
夏庭扉心想。
「她或许是在告别,向着自己所重视的一切告别。」
女孩的脚步越发轻快,好似是风筝在天空上摇曳着。
固定着她的绳子,也会一丁点的被挣断。
“我说。”
夏庭扉快步的走了过去,并肩和女孩走在一起:“我说,四天的时间就足够了麽?”
“或许吧。”女孩显得有些恹恹的。
“我并非是在劝告你珍惜生命,让你继续活下去,劝告你只要活下去,还能够继续看到这些东西。”夏庭扉说::“我只是在询问,——这四天的时间,你能够走遍你想要看的东西麽?”
「她或许是被我打动了,或许是因为我真的是在担心。总之,她停下了脚步。转了身。」
“大概可以吧。”女孩看着夏庭扉淡淡的说着:“或许是可以将全部的东西都看完吧。”
「听到这样的话,我感到有些庆幸。」
但女孩继而又说:“即使是没有看完,又能够怎么样呢?”
“我比任何东西,都重视着那一天。”
女孩极其认真的说着,瞳孔中闪烁的是灿烂的光芒。
夏庭扉无言以对。
这个女孩,是他见过的最认真坚定的女孩。
她如此的迫不及待,如此的慎重。
如同一个信仰,如同一个解脱。
——在长跑之中,她如此的迫不及待的到达重点。
慢慢的走着。
但是风吹的越来越大,已经是到达了无法撑起伞的缘故。
女孩只好是收起伞,慢慢的向前走着。
风吹的她的裙摆如同斗篷一般烈烈作响。
夏庭扉走到旁边,将女孩的裙摆收拢起来,在侧面抓着。
这样,裙子就不会吹的刮起来了。
长长的洛丽塔裙摆,也让夏庭扉方便这么做。
女孩没有反应,只是在大风之中缓慢的走着。
抬着双臂抱着在脸前,像是抵御着什么一样。
但她的身体,已经无法支撑起这种动作了。
在大风之中逆行,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急促的呼吸声,甚至是让夏庭扉觉得下一刻她就是要昏死过去了。
「我并不知道女孩需不需要我来做这件事情。」
「但或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