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送出去了麽?”
有个女孩问着,其他的女孩也是叽叽喳喳的。
“这样刚好,可以回去好好地准备一下。”
植野直子安慰着。
海潮藻屑也是笑着,但是多少是有一点难为情的。
毕竟,是自己要求的,自己来的。
最后,竟然是没有送出去,真的是让人丧气。
外面的风雨越是大了,甚至是席卷到了走廊上了。
雨水落在女孩们的领口内,让女孩们个個都是尖叫了起来。
“好冷啊,我们还是回去吧。”女孩们叽叽喳喳的,拽着海潮藻屑回去了。
直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雪野照来叫两人。
敲着门:“在的话,回个话。”
但是,门内并没有什么声音。
“啧,该不会是出事了吧。”
她拉开门,一眼就是看到了两个人的模样。
夏庭扉只是在沉睡着,但是筑村葵的样子看上去并不怎么好。
满脸通红,甚至是有着汗水滴落。
雪野照摸了摸筑村葵的脑袋:“烫的惊人啊。”
如此说着,她赶紧摇醒了夏庭扉。
夏庭扉头痛至极,捂着额头,他说:“怎么了,雪夜老师。”
“小葵,她好像是发烧了。”雪野照说着。
夏庭扉这才是恍然惊醒过来,他掀开被子急忙的到女孩的身边。
仔细的敲着女孩的面庞,她看上去果然是一副不舒服的模样。
用着手摸了摸女孩的额头,竟是如此的烫。
“我去找女侍要退烧药和冰袋。”
夏庭扉站了起来,对着雪野照说了一句,就是跑了出去。
雪野照坐在女孩的身边说:“果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啊,在雨天还要去海里,果然是感冒了啊。”
女孩勉强展开了眼,浅金色睫毛眨啊眨:“照姐姐,想要说的只是这个麽?”
“我还能怎么说。”雪野照没好气的说:“难道还要鼓励你去海里,说什么只要是完成了梦想就无所谓的这种话么?”
她嫌弃的挥了挥手:“我才是不会这样做。”
女孩看着雪野照。
——她明显是长大了许多,更加的成熟了。
自己记忆中的照姐姐,是一个疯丫头。
她勉强的笑了一下:“原来当年的照姐姐,从一个疯丫头变成了现在的模样。”
“因为我成了老师。”雪野照眯着眼回忆着自己年轻时候的模样:“所以,不会像是从前那样了。”
“倒是你,变得让人有些看不清了。”
雪野照说:“我第一眼见到的你的时候,只以为你是一个乖乖女,即使是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是我也能够看到拘谨。”
“到那时,后来你就是变得开朗一些,变得容易接触了一些。只不过,最后你却是变成了冷漠的模样。”
或许是因为体热,或许是发烧,让她的脑袋有些糊涂。
现在的她,比平常时候的她更容易相处,现在时候的她比平常时候的她更加的亲切。
她竟然是说:“这大概就是命运吧。”
“我才是不相信命运。”雪野照挥着手:“从来都是不相信。”
“这当然是理所当然的。”女孩只是笑着,并不反驳。
但是让雪野照那么的难受,那么的无话可说。
她想了想,终于是开口说:“不要死了,筑村葵。”
“这样的事情,我可是没有办法轻易的许诺。”女孩说着这样的话。
只是这样短短的交谈,就好似是将女孩的体力消耗殆尽了。
她闭上了眼睛。
雪野照起身,将窗户打开。
外面的风雨越发的大了,雨水稍稍的落到窗户边缘处的榻榻米上。
在上面激起一片小小的水洼。
冷冽的风,让原本沉闷的房间,也是变得稍微的清爽了些。
女孩勉强的张开眼,看着外面的风雨。
她依稀可以看到了远方的山脉,看到一抹金色的闪光。
夏庭扉在走廊上快步的走着,他有些焦急。
原本,随处可以看见的女侍,现在竟然是如此的难以寻找。
几乎到处都是没有办法看到那熟悉的身影。
他来回的奔波着,竟是撞见了海潮藻屑。
“部长。”
海潮藻屑张口喊了一声,但是却又没有办法说出接下来的话。
——夏庭扉的神色有些匆忙。
“出什么事了。”
她只能是将自己原本要说的话变成了担忧的问询。
“你知道女侍在哪里麽?”夏庭扉问着女孩,有些焦急。
“女侍?”海潮藻屑仔细的想了想:“我在门口的时间,见到过一个。”
“门口?”夏庭扉重复了一句,就又是急匆匆的离开。
海潮藻屑看着夏庭扉背影,忍不住的长叹了一声。
咬着嘴唇。
夏庭扉跑到门口,这里确实是有着一个女侍。
她手中撑着一把伞,另一只手里还拿着一把伞。
站在门口向着外面探望着,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