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谈论一会。
就是看着眼前的房子。
这个房子是单独的两层小楼,是随处可见的居民楼。
两个人来这里是调查一件杀人案件。
有着人在河中找到了尸体残片,经过了治安局中的巡查,才终于是确定了嫌疑人是谁。
——一個老师。
他穿着老旧的西装,头髪乱糟糟的如同杂草一般。
弓着腰,面目呆滞。
眼睛如同鱼一般的凸出,手臂间夹着一个破公文包。
脚步啪嗒,啪嗒的。
“就是这个老师麽?”雏月加奈问了下佐久间清芽。
“嗯,一个中学老师。死者也是他班级上的一个学生。”佐久间清芽说:“是不是觉得很耳熟。”
“大概吧。”雏月加奈只是无所谓的说着。
她知道佐久间清芽是在暗示在千竹发生的事情,但她已经是不在意了。
“直接冲进去,还是再观察一番?”
“如果是没有同伴的话,就直接冲进去吧。”佐久间清芽活动着脖颈,将烟头丢在地上,用着皮鞋踩灭。
雏月加奈从车中的后备箱中拿出了长刀。
刀上还有着刀鞘。
她没有拔出刀的准备,只是准备打晕对方就好了。
两个人等了一会,发现没有其他的同伴之后,就直直的朝着这个房子走去。
佐久间清芽一脚踹开门,冲着里面大喊着。
里面的教师宛若是疲惫的社畜一般,倒在沙发上。
“谁!”
他看到破门而入的两人,惊恐的如同一个疯子。
他张开大嘴,又是大喊:“你们是谁!”
“难道,我们才是坏人?”佐久间清芽调侃了一句。的
但雏月加奈只是说:“所以,现在要则怎么办?要打昏他麽?”
佐久间清芽正准备点头。
那教师却是惊恐的大喊:“是你!是你!”
他的眼神看向那大门处。
但是大门处却是没有任何的东西,除了如同牛奶一般的白雾。
他尖叫着,口舌疯狂的颤动,口水如同畜生一般泼洒。
粘稠的唾液黏在他的嘴角,像是脑浆从他脑壳被甩出来。
几乎是在癫狂之中,他从沙发下掏出一个消防斧。
野兽一般朝着两人扑去。
雏月加奈一步踏前,绷紧了大腿,曼妙的小腿胫也变得紧致。
她腰肢轻拧,整个刀鞘被她凶狠无比的挥出去。
将跳至半空中的教师狠厉的砸下来。
教师的内脏都是被她砸出了问题,他趴在地上吐血。
雏月加奈甩了甩刀鞘,这才是扛在肩膀上。
“现在要怎么办?”
“当然是带回治安局里。”佐久间清雅看了眼,踩在了教师的手上。
“吐血了不要紧麽?”
“反正死不了”佐久间清芽看了一眼教师:“至于吐血,多吐吐就好了。”
“就算是出了问题也无所谓,看看这个斧子就知道,肯定是他做的无疑。”
这斧子上有着粘稠的血迹干在上面,一股腥气扑面而来。
雏月加奈回到车里拿出了一个证物袋,将这个斧头装进去。
佐久间清芽靠在沙发背上,又是抽着烟看着教师:“那个立川奈奈花,是你们杀的吧。”
“不!不!”教师摇着头,他瞪着眼。
眼球几乎是要从他那张枯瘦的面孔上挤出来:“是立川奈奈花!是立川奈奈花!”
他这般说着,好似是魔怔了一般不断地念叨着。
让两个人十分疑惑。
立川奈奈花杀了自己,然后又把自己分尸了,扔到河里么。
让人忍俊不禁。
“我们看上去像是傻子麽?”佐久间清芽瞅着雏月加奈。
“你看上去确实是挺像的。”雏月加奈随口说着。
她打开手机看着时间,想着咖啡厅的事情。
现在,她可是不想在这种事情上纠缠。
一会之后,就是有着治安局的同伴来带走这个教师。
雏月加奈并不认识自己的同事叫做什么,反正她是直属于佐久间清芽小组的,也不用和其他的同事打交道。
“这可是我们的案子,所以我们还要审问一番。”佐久间清芽提醒着雏月加奈:“等到审问完之后,你想要做什么都无所谓。至于现在,就把你这种恋爱小女孩的模样收收哇。”
她有些无奈。
那些来来往往的大汉们,都是视而不见。
毕竟,他们可是加班在猝死的边缘,个个都是顶着一个大眼圈,没有时间去关心八卦之类的事情。
雏月加奈坐在车上,靠在车窗看着外面。
佐久间清芽推开门坐上去,拧动钥匙发动车辆:“等到开始审问之后,你听个两分钟做做样子就去咖啡厅吧。”
“嗯?”雏月加奈有些不解。
“反正你现在也是无心去听审问之类的事情。”佐久间清芽随口说着。
发动车辆,回到治安局之中。
这里忙碌异常,如同一个蚁巢一般,穿着黑色治安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