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洪武宝钞为何又值钱了呢……都能赶得上宣德朝的宝钞价值了。”
再次回到这些天弄的宝钞价值起伏报告,郑纪看着记录,结合当前宝钞升值的举动,又有了一丝疑惑。
……
“皇帝陛下想要干什么?”
“让我们市舶司的人述职,说一下这些年禁海的成果?”
“他是不是觉察到了海贸?”
与此同时,另外一处,沿海各地市舶司的官员们,接到朱厚照圣旨,也是一阵心虚。
“不知道,不清楚啊……”
“比起这个,皇帝到了金陵,这不更可怕吗?”
“内阁那些人怎么做事的?我们每年上百万银子白孝敬了?一个区区十五岁的皇帝都看不住,还能让他从京城到金陵?”
“这样一个不受控制的皇帝,再让刘文泰动下手,杀了呗!”
“换一个更小的,听话的皇帝!”
一群利益团体围坐在一起,因为信息差的缘故,他们知道圣旨从金陵到来,比让他们去金陵述职,还要惊恐。
金陵距离沿海太近了!
距离权利中心越近,他们赚到的利润就要分润更多,这比杀了他们还难受。
“总之,要不要去金陵?”
“这可是圣旨!外面还有太监在等着……”
“去什么?去了万一回不来,万一是皇帝瓮中捉鳖的戏码呢?”
“我觉得,倭寇应该来了!”
“倭寇一来,不小心杀了太监,这理由合理吧?”
“倭寇一来,我们去不了金陵,也合理吧?”
一群人心思浮动,对于朱厚照的圣旨命令,他们想着的不是遵从,而是想方设法的阳奉阴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