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晚心里咯噔一下,完了,大意了!就司徒渊那豆腐渣皮肤,她捏的那几下,肯定有印记,完了!
“我错了,王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这事您就饶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及时低头认错,想来能让司徒渊消气。
可司徒渊不是寻常人,他是王爷,苏清晚的夫君。
“怎么办?我不想轻饶你!”
司徒渊的回答真欠揍!能怎么办?捏都捏了,难不成还能让他捏回去吗?
“那你捏回去就是了!”
苏清晚也不知哪根神经线搭错了,这脑子刚冒出这想法,嘴便说出来了。
“甚好,本王也正有此意!”
此言一出,苏清晚真想找条缝钻进去,司徒渊就是故意让她出糗的,都怪自己一时把持不住,伸什么不好,非伸咸猪手!
干脆剁了算了!
“司徒渊,你能不能正经点!”
“我怎就不正经了,此事皆因你对本王起色心而起,如今倒是本王的不是了!还有,谁允许你对本王直呼大名的?”
“有何不可的?不就是一个名字吗?你的人都是本王妃的,还差这个名字吗?”
说完此话,苏清晚真想咬舌自尽算了!她一定是被司徒渊气疯了,才会口不择言!
“也是,一个名字而已,本王的人都是你的了,如此…”
司徒渊的手开始不安分…
“司徒渊,你干嘛?”
话音刚落,就听到“砰”的一声,紧接着司徒渊的声音响起,“哎呦,苏清晚,你谋杀亲夫吗?痛死本王了!”
毫无防备的,司徒渊被苏清晚一脚踹下床了。
恐怕,司徒渊是本朝唯一一个被自己的王妃踹下床的王爷。
“对…对不住了,刚刚太激动了,没掌握好力度。我真不是故意的,谁让你刚刚对我动手动脚的…”
这哪是道歉啊!分明就是控诉,控诉他这个夫君!问题是,这不应该是夫妻之间该有的情趣吗?怎到了他这就成了动手动脚还不正经?
所以,这到底是谁的问题?
“不说了!睡觉!”
一骨碌,司徒渊又爬上床了。太让人生气了!某王爷表示,等他伤好了,他一定把苏清晚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苏清晚也不敢再言语了,毕竟自己踹他下床这件事做得确实是有点过分了。
只是,折腾了大半夜,且还病着的司徒渊第二天还能早早晨起上早朝,苏清晚真的不得不佩服他。
果然,天将降大任于斯人!
…
苏清晚知苏济宁和苏泽大闹了一场,便让苏济宁和苏济元,苏清月多在渊王府住些时日。
这日,昭阳和司徒宣用完早膳便来揽月阁看看苏清晚身子可有好些。
昭阳一进门就瞧见苏济宁拿着扫把在院子里扫落叶。
“翠竹,皇嫂这院里何时来了个如此俊俏的小厮?”
昭阳问自己身边的婢女,此人面生得很,想来是刚来王府没多久。只是这般好看的小厮,她皇兄怎可如此大意把他放皇嫂院里?看来她得找个时间和刘全好好聊聊了如何用人这件事。
昭阳还未知晓苏清晚娘家弟弟来此小住些时日。 翠竹也对眼前的人一无所知,她摇了摇头,“奴婢不知。”
“喂,你叫什么名字?何时进府的?”
昭阳走到苏济宁身旁停下脚步无礼地询问道。
苏济宁只抬眸看了一眼,便迅速低下头,行礼,“在下见过公主。”
“你怎知我是公主?就不能是渊王的侧妃或者是侍妾?”
这小厮倒是挺有眼力劲的,昭阳眼珠子一转,心生鬼主意,想打趣一番眼前的小厮。
皇城的人皆知,惠妃临终前请求皇帝让昭阳公主出宫随渊王司徒渊王居于渊王府,直至公主觅得良婿,再移居公主府。
皇帝念及昭阳公主年幼失母,便允了公主跟随在一母同胞的渊王一同居住于渊王府。
苏济宁虽只匆匆一瞥,就已知其身份。
其实,昭阳的身份并不难猜测,在渊王府的后院,除了正妃,并未听闻渊王近期娶了侧妃或纳了妾,故而,这等年纪,这般穿着打扮,除了昭阳公主还能有谁?
“在下只是猜的。”
苏济宁如实告知。
“猜的?你倒是心思敏捷,这也能猜得出来,当奴才真是委屈你了。”
昭阳把脸凑近,想把眼前这人看清楚。
“公主,男女有别,还请公主自重!”
苏济宁慌忙用阔袖遮脸,挡住昭阳那灼灼目光。
“你这奴才,倒真是有意思的,怎的?怕本公主吃了你?”
一个大男人遮遮掩掩,活像她昭阳公主逼迫良家男子就范似的,她有这般猥琐吗?
“在下并非渊王府中家奴,渊王妃乃家姐。”
苏济宁移了一下位置,侧身背对着公主,脸似火烧,红得耳根。
“你是皇嫂家的弟弟?”
昭阳兴奋地拉扯下苏济宁的衣袖,走到他眼前,“既是皇嫂的弟弟,为何在此扫地?”
这是奴才们干的事,他一个公子哥怎就干起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