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宿过后,司徒景酒醒,软玉在怀,司徒景撩拨着姑娘那遮脸的青丝。
那张不施粉黛,却白嫩细滑如玉脂的脸蛋,樱桃小嘴,让司徒景觉得体内有一股燥热的气体在窜动。
司徒景炙热的唇瓣印在姑娘的唇上,把姑娘吵醒了。
她睁开了那双清澈见底的大眼睛,不知怎的,竟染上了一层雾气,水灵灵的,让人心疼不已。
“美人,可是本王弄疼你了?告诉本王,本王替你吹吹。”
司徒景一脸心疼,手也不安分的握着姑娘的手,撅起嘴,靠近姑娘的脸。
姑娘把脸别过去,让司徒景扑了个空。人就在眼前,想要却得不到,心中如同被蚁虫噬咬。
“王爷,奴家只是一个送菜的,不敢肖想伺候王爷。只是如今,奴家彻夜未归,家父定然担忧。且…”
姑娘本是抽泣着,看着一地碎成片的衣裳,直接捂脸痛哭,这让司徒景一脸迷茫。
“美人,莫哭,有何难处,你同本王讲,本王定会替你出面摆平。”
身为男人,怎能让女人哭呢?尤其是漂亮的女人。罪过啊罪过!
司徒景自诩没有他摆不平的事,他怕什么,日后他可是皇帝,九五至尊,晋安的君主,他一声令下,谁人敢不听?
“奴家自知身份卑贱,然,女子的清白与名声等同于命能伺候王爷是奴家之幸,只是,若被旁人知晓奴已不是完璧之身,恐唯有一死。”
如若闺阁女子没了清白之身,旁人便容不得,女子也就没了立足之地。女子本就不易,此等行径,无疑就是逼迫女子去死。
若两情相悦,成就姻缘,那便相安无事,该琴瑟和鸣的琴瑟和鸣。
只是,世间男子多情且善变,见一个爱一个。
“美人放心,本王定会给你一个名分的。且多等几日,母后气消了,本王迎王妃回府,便让王妃替你我操办名分之事。”
司徒景真不要脸,自己兽性大发,还让苏清沐来给他收拾烂摊子!
不过,这才彰显正妻的气度和品行。想来,苏清沐也不想落了个善妒之名。
“如此,奴家就谢过王爷了。奴家父亲卧病在床,奴家已一日一夜未归,想来父亲定是担心怕了,还请王爷准许奴家回家一趟,告知父亲。父亲一高兴,兴许病就好了。”
送菜女子一脸高兴,之前的伤心在司徒景给她许下名分时,就一扫而空。
也是,一个买菜的市井小民,有幸得王爷青睐,从此高人一等,这是多少辈修来的福分,能不高兴吗?
“美人不急,不就是送信这等小事吗?何须美人亲自跑一趟?本王差人去便可。”
这府里好不容易来了个女的,司徒景怎肯轻易放走?这走了就进不来了,这可得不偿失啊!
“只是…”
女子似有些不情愿,脸上写满了担忧。
“奴家自小丧母,家中只有父亲一人,奴家若不能侍奉父亲,实为不孝。”
什么孝道?什么仁义?在司徒景这通通没有!
“你已是本王的人,自当事事以本王为先,怎可如此愚孝?若你不放心你那老父亲,花几个钱,请个奴才伺候便是,本王又不缺那点钱。”
司徒景有的是钱,缺的是女人和自由!
他这母后,这次是真下定狠心了,如此囚禁他,有没有顾及他的脸面和感受?
司徒景想要冲破皇后为他设下的牢笼的意念越来越强,有时候,事有过之而无不及。
暖阁外传来了守门侍卫的声音,“王爷,大事不好了!”
“嚷什么嚷?晦气的东西?还能有什么大事?本王就窝在府中,还能惹事不成!”
司徒景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晰,他的景王府,他不招惹是非,绝无旁人惹是生非。
“王爷,外头来了个男子,说是送菜的娘子她家邻居,说是她彻夜未归,她那病重的父亲担忧她,跑出来找她,谁知刚走出家门就倒在地,等人发现之时,那老汉已经没了气息。”
侍卫知晓送菜姑娘已被司徒景宠幸,对其称呼上也变得尊重了起来。
果然,这人啊,身份地位决定了别人对你的态度。
“爹…爹爹…我爹爹他…”
姑娘泣不成声,悲从心来。
“父亲,他…他…父亲,女儿不孝!”
女子捂着脸痛哭,若她昨日送完菜,不找茅房,那她昨日便归家了,她那病重的老父亲便不会出门寻她,便不会死在黑夜中,无人知晓。
“你莫要哭了,是本王的错!本王定会为你厚葬你父亲。”
女子哭,司徒景便乱了方寸。
厚葬,那可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因他强留那老汉的女儿于府中而致死,若被旁人知晓,定会拿此做文章。
说他司徒景,强抢民女,逼迫女子,罔顾人命,致那老汉横死于家门口。
“王爷且放奴家回家,送父亲最后一程。”
女子哀求道。
司徒景还不算泯灭人性,出了此等事,自然也不好强留女子。
“如此,你且回去,本王差人陪你回去料理你爹爹的身后之事。”
并非司徒景大发慈悲,念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