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您看,七皇兄总这样对昭阳!”
昭阳继续发挥自己撒娇卖萌的本领,向皇帝告状。
“好,一会儿,父皇替你好好说道说道你七皇兄,让改改性子,对你好些!”
皇帝继续安抚着昭阳,司徒渊想要说些什么,被苏清晚拦下来。
苏清晚轻轻地拍了拍司徒渊的手,示意他不要说话。
两人对视一眼,司徒渊明了,司徒渊张了张嘴,那些话到嘴了,又咽下去。
苏清晚和司徒渊的小动作,司徒楠看在眼里,他握着茶盏的手紧了紧,眼睛死死地盯着苏清晚和司徒渊。
“王爷,茶凉了,您莫要再喝了,伤脾胃。”
苏清月出言提醒,把司徒楠手中的茶盏拿下来,给他换了一盏热乎的。
…
一番寒暄过后,还未到开席时辰,各自安排活动。
佟湘玉领着众女眷回了后院,“诸位姐姐妹妹,母后在前院,这后院就我们几个,莫要拘着。”
皇后在前院懒得挪身子,让这些后辈去后院走走,或是歇歇。
司徒渊和司徒淮则被皇帝请到了书房,说是有要事商议。
苏清晚也随佟湘玉去后院。
皇后不在,大家都放松了不少,司徒昊的正妃朱氏也是个好相处之人。苏清晚,苏清月姊妹俩自是不用说。
“四弟妹,六弟妹,七弟妹,你们三人我们是初次见面,我这给三位妹妹备了份薄礼,望三位妹妹莫嫌弃。”
朱氏话音刚落,她身边的婢女就给苏清沐,苏清晚和苏清月每人一个盒子。她们成婚那日,这些王妃虽说都去吃席了,但都在前院,哪能同新嫁娘打照面?
至于苏清沐,更是低调,简约,直接一顶轿子抬进景王府,她们更是未曾见过。
“二嫂嫂同我想到一块去了,我这也给四皇嫂和两位妹妹们备了份薄礼。”
佟湘玉说完,她身边的婢女也给了苏清沐,苏清晚和苏清月一个盒子。
朱氏笑了笑,“三位妹妹快打开看看,可喜欢?”
朱氏示意她们打开,却被佟湘玉阻止了,“二嫂嫂送的东西自是花费了心思,四皇嫂妹妹们怎会不喜欢呢?哪有人当着面打开礼盒的?二嫂嫂还是让她们回去再开。”
佟湘玉满脸笑容,让朱氏也不好强迫苏清晚她们打开。
虽不知佟湘玉是何意,但苏清晚和苏清月她们也不反驳,听从佟湘玉的话。至于,苏清沐,苏府的嫡女,什么样的东西没见过的?有什么稀罕的?她压根就看不上这两位送的东西。
“多谢二位皇嫂了。”
苏清晚和苏清月向朱氏和佟湘玉道谢。苏清沐虽慢了半拍,但到底也是不情不愿地跟着道谢了。
皇后这才刚解除了他们景王府的禁令,苏清沐可不想闹出点什么动静,再被皇后关着。
所以懒得同这些人一般见识,装装样子就行。
皇室中人,人前笑脸相对,人后算计,不过是逢场作戏,谁还不是个戏子呢?
“莫拘着,四皇嫂,两位妹妹,坐下吃点茶点,离开席还有些时辰呢!”
佟湘玉拿出主人家的架势招呼着苏清晚她们坐下,这是淮王府,苏清晚和苏清月人生地不熟,自然不敢随意走动。
至于苏清沐,在知道淮王府里的张侧妃是张苑琴后,便不再担心司徒景生事了。张苑琴是张苑琴,难不成司徒景还能把张苑琴当成张苑书?苏清沐把心放到肚子里了。
谁知,司徒景还是生事了。只因这府里来了个外人。
司徒景从正厅出来就往淮王府的后花园走,这刚走到后花园,张苑琴身边的婢女就走过来。
“景王爷,张侧妃让奴婢给您带路。这淮王府您是第一次来,张侧妃怕您迷路了。”
这婢女有几分姿色,司徒景又起了荤欲,“张侧妃有心了。既然有美人带路,本王何乐不为,劳烦这位姑娘了。”
司徒景这色胚又开始蠢蠢欲动了,完全不顾场合,不顾皇帝皇后在府中。
这些事,似乎在司徒景眼中,每个女子都应该上赶着倒贴他。只要是他愿意,不管是人还是东西都他的。
“王爷言重了,请随奴婢来。”
司徒景就尾随着这婢女一路走到后院暖阁,“奴婢只能领王爷到这了,王爷您自个进去,奴婢告退。”
这婢女匆匆行礼,便飞快跑到外面。
“哎,这丫头,是跟本王玩欲擒故纵呢?那也不至于,把本王带到这!”
司徒景玩味地说道,这招欲擒故纵甚是合他的意!于是他推开了暖阁,这刚踏进暖阁一只脚,里面便传来熟悉的声音,“秋雨,你可有把本姑娘最喜欢吃糕点带来了?”
这声音不就是他司徒景日思夜想的人吗?
“苑书,是你吗?”
司徒景觉得自己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他是不是听错了?还是自己在做梦?张苑书怎么可能会在这?
“你个负心汉,你还来这作甚?”
伴随着里面女子话音的还有茶盏掉落在司徒景面前的声音。
张苑书,是张苑书!
司徒景大步往里走,只见满脸怒火的张苑书端坐在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