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全被司徒渊轰走了。再不把刘全弄走,司徒渊觉得自己会被刘全带偏,真觉得自己不行!
司徒渊回来时,鸢尾还在笑。
“王爷,您真的不行吗?”
鸢尾不顾司徒渊的盛怒,继续追问道!
“你喝不喝酒,不喝和刘全一样滚蛋!”
司徒渊脸都黑了!这种问题,适合同一个黄花大闺女在深夜探讨吗?鸢尾真是愈发没分寸了!
他和苏清晚闹别扭,还不都是因为鸢尾!她倒好!还笑得出来!真是没良心的!
他司徒渊这是招谁惹谁了!这一天天的没一件让他顺心的!烦死了!司徒渊真想大喊一声,发泄心中烦闷,奈何夜已深,他这么一喊阖府的人都惊醒,甭想睡觉了。
“喝,喝,当然要喝!怎能浪费刘总管的一片心意呢?您看看,这酒温热,一杯入肚,浑身暖烘烘的!”
说着鸢尾给司徒渊,也给自己满上了一壶酒,一饮而尽。她心中也烦闷!你说说,这霍山河,这说得好好的,说回利阳的,居然临时变卦,这种拿不定主意的男人,要不得,要不得!
看着面前满满的一杯酒,司徒渊脸色神情缓和了不少,也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世间琼酒佳酿,一醉解千愁!
“不过,王爷,我还是很好奇,你到底行不行?”
鸢尾还不死心,欠揍地再问司徒渊这个问题!实在是没有什么开心的话题了,鸢尾只能逮着这么一个不礼貌,但能让她有那么一点点开心的话题。
司徒渊不行,她就这么开心吗?鸢尾在心里狠狠地鄙视一下自己,怎么能这样呢?好歹司徒渊也是她的革命战友。
“本王行不行不是你关心的事,你还是担心担心霍山河,这么多年了,那玩意有没有憋坏!”
司徒渊也不是吃素的!论起这嘴毒的工夫,鸢尾差他不是一点半点。
司徒渊嘴上能不吃亏的,绝对不让自己吃亏!就许他们这些人拿这些事取笑他司徒渊,他不能拿这些事取笑鸢尾吗?
敢拿他当乐子,那谁也别想痛快!
“你到底喝不喝酒?不喝我走了!”
提起霍山河,就像踩到了鸢尾的痛脚,立马不乐意了,起身佯装离开。
司徒渊也真是的,一上来就来个狠的!明明鸢尾刚在霍山河那吃了瘪,他倒好,直接往伤口上撒盐了!
还想着一醉解千愁,司徒渊倒是尽给她心里添堵了!
“是你先挑起的!要喝就把嘴给本王闭上!再说了,一个男人而已,他不走你不会敲晕把他扛走吗?”
既然说不得,那就不怪人暴力处置!
“瞧瞧你这要死不活的模样,你到底喝不喝?不喝赶紧滚蛋!“
司徒渊不耐烦了。
“喝!怎就不喝了!谁怂谁是孙子!”
鸢尾又给自己满上了,一饮而尽。一杯接一杯,直至两人都喝趴了。
话说,刘全被司徒渊赶出来后,在床上辗转反侧,一夜未眠。
刘全虽安慰司徒渊有隐疾这种事莫怕,可隐疾说大有大,说小有小。如今司徒渊情况不明朗,他怎能安心呢?
于是,一大早他便顶着黑眼圈,打着哈欠去找孙医士。两老头在院子里嘀嘀咕咕一上午,然后刘全提了一大包的药回了司徒渊的院子。
结果扑了个空,司徒渊和鸢尾昨晚都醉在书屋里,此刻还头挨着头,在案桌上还未醒来!
“王爷呢?”
刘全问司徒渊院里的小厮,小厮跟刘全说了情况,又遭到了刘全一顿骂,“没眼力劲的小混蛋!还不麻溜地去膳房给王爷和鸢尾姑娘准备醒酒汤!”
小厮得了刘全的提醒,麻溜地往膳房跑去。
没多久,苏清晚来了。
苏清晚也一夜未眠,司徒渊在她屋外站了几个时辰,也不知有没有冻坏?这一夜一直纠结这问题,忐忑不安。
直到快天亮了才眯了一会,这不,洗漱用完早膳,还在自己院里磨磨蹭蹭快到中午了方过来瞧瞧司徒渊有没有冻坏。
她本是洗漱后便想过来的,但一想到自己还同司徒渊闹别扭呢!昨晚他死皮赖脸的她都不开门,才过了一夜,她就屁颠屁颠地主动跑上门来看司徒渊,显得有些掉价。
于是,磨磨蹭蹭的,直到大中午才过来。
“我的好王妃,您怎么来了?”
刘全堆上笑迎了上来。
苏清晚瞧见了刘全手上的药包,心想,这司徒渊豆腐做的吗?这么矫情,就冻一下就冻坏了?
若刘全知道苏清晚心中所想,一定会来这么一句:祖宗,那是一下下吗?那是好几个时辰!不然换你试试?铁打的身子都能冻坏了!
“我早膳吃多了,消食。”
苏清晚打死也不会承认自己是特意来看司徒渊的!
刘全抬头看天空,阳光刺眼,这早膳用得可真多!这都快午膳了,还搁这消食!再说了,这渊王府这么大,怎么就是消食,走着走着就到司徒渊这院子了?
那边,醒酒汤也做好了。这小厮也是死脑筋,不往书房送,偏往这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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