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在使臣的阻拦下,成叙没能去楠王府把成静接回来。
她的命该是如何,就如何,改变不了了!
…
渊王府内,半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刘全带着人把司徒渊抬回了他的皓月阁。
“王妃醒了,莫要告诉她本王来过。”
司徒渊对着众人说道。若苏清晚知道他来过,恐怕又要生气了!
这身子本就虚,再这般成日生闷气,真怕她郁郁而终。
“刘全,你去信问问常州那边状况如何,若是常州太平就派人把王妃送过去。”
如意在常州,苏济宁和苏济元,还有春夏在常州,苏清晚去到那,见到他们一定会高兴起来。
然后…然后,他司徒渊就慢慢的,慢慢的,淡出苏清晚的生活。
就算最后,他司徒渊命丧黄泉,苏清晚也不用悲伤了。
就这样吧,就这样放过苏清晚,让她平平淡淡的过完自己的一生。
如若,再…再遇到,遇到一位疼爱她的人,陪伴她过完余生,也挺好的。
一滴泪,从司徒渊眼角溢出,为何,连呼吸都觉痛呢?
她依偎在别的男子的怀里,一想到这样的画面,司徒渊就觉得连呼吸都痛。
可只有放手,苏清晚才能更好地活下去。
…
第二日,清晨,司徒楠难得地起了个大早,带着成静入宫了。
今日的早朝真热闹,除了远在戈东的司徒宣和遇刺受伤的司徒渊没能来上早朝,这其余的皇子都来了。
仿佛都知道今日会有大事发生。
司徒景昨夜宿在唐玉瑶的院子里,颠鸾倒凤一整夜,只是浅浅地小睡了一会儿,便容光焕发地来上早朝了。
“呦,稀客啊稀客!”
司徒昊,在司徒景身边来回踱步,打量司徒景,“今日可是那太阳大西边出来,我们的四皇弟,居然破天荒地来上早朝了?”
今日司徒景心情好,不与司徒昊一般见识,顺着司徒昊的话说道:“兴许是太阳真打西边出来!二皇兄可以留在此地等太阳出来便知今天太阳从哪出来!”
说完,便迈着轻盈地步伐走进了朝殿。
“哟!稀客啊稀客!”
走进朝殿,司徒景一眼便看到了站在司徒楠身边的成静,心情更好了,看来,他今日起早是来对了!
“公主,你怎也来上早朝了?可是来向本王的父皇请旨赐婚?”
这都被司徒景猜对了!只是,他猜成静请旨赐婚的对象是他司徒景,并非旁人!
他是嫡子,所以他有这个自信,自信但凡成静不傻,都会选他这个嫡子。
成静是不傻,傻的是他司徒景!
又或者说,司徒景,是自信过头了,以为谁都跟苏清沐,苏清漪,张苑书之流这般挤破头都要进他的景王府!
“四皇兄是不知母后被父皇禁足之事吗?不然,为何本王没有在四皇兄脸上看到一丝担忧呢?”
司徒楠也没有想到今日司徒景会来上早朝的!素日里,他可是怎么请都不会来的!
这厮今日莫名其妙地出现在这,怕是要坏他的事了!司徒楠表面云淡风轻,心里实则担忧的得很!
“母后虽说不是六皇弟的亲生母亲,但六皇弟也喊她一声母后,可本王怎么觉得六皇弟对于母后被父皇禁足之事有点幸灾乐祸呢?”
司徒楠就在幸灾乐祸!
“母后待你也不薄啊六皇弟!你想想,你哪次病怏怏的,母后不摆驾去你府中探望你的?”
是,比起其他皇子,皇后确实是比较关心司徒楠。
司徒楠一个病秧子,皇后以为对司徒景没有威胁,所以对司徒楠格外好。
可他司徒楠之所以会变成这样病怏怏,这都拜谁所赐?想必大家都心知肚明!
司徒楠笑而不语,司徒景说的这些话,司徒楠早就习惯了,这些对他来说不痛不痒,没什么好放在心上的。
早晚有一天,他司徒楠会把司徒景踩到脚下,让司徒景在他面前跪地求饶,只需想想那样的画面,司徒楠的心情就无比舒畅!
“景王殿下,您这是来上早朝的呢?还是太无聊,想特意找个人聊聊天呢?”
成静看不下去了,这司徒景真聒噪!大清早的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真是让人心烦的!
司徒景就是日子过得太清闲了,才有这么多时间,说这么多废话!
“自然是来上早朝的!本王这是关心朝政,关心百姓,公主,本王素日里也如今日这般早早来上早朝!”
司徒景挺直了腰板,睁着眼睛说瞎话!只要自己足够自信,那旁人就没理由不相信!
司徒景就是秉着这样态度,厚着脸皮,过了这么多年!
但凡他脸皮薄那么一点,估计心态早崩了!
“公主殿下,下早朝之后本王带你去用早膳,带你出去玩可好?”
司徒景这色迷心窍的混蛋玩意!但凡见到有点姿色的姑娘,他就走不动路,那眼睛都恨不得贴在那姑娘身上!
就他那色眯眯的眼神,若换成在外面,成静一刻也忍不了,绝对把他打得鼻青脸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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