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
霍庭琛没好气的说。
盛伊琳没想到自己一来就被吼,有些懵:“庭琛哥哥,我今天是为公务而来……”
“不谈!没空!”
霍庭琛只想立刻回到楚辞忧身边。
“庭琛哥哥!”
盛伊琳委屈地跺脚:“怎么送上门的生意也不要呢?”
“盛小姐,您改日再来吧!”
司机老王说着,把霍庭琛推上车,绝尘而去。
盛伊琳扑了个空,心里郁闷坏了。
上车就给霍庭海打电话:“庭琛哥哥根本不理我,你说的机会在哪儿?”
“机会处处有,盛二小姐好好把握吧!”霍庭海高深莫测的说罢,便挂了电话。
盛伊琳还在懵逼。
那天霍奶奶寿宴后,她被当堂羞辱得下不了台。
霍庭海主动联系她,说会帮她得到霍庭琛,让她今天一定来公司纠缠霍庭琛。
因为心虚,她还找父亲要了个项目拿着过来。
没想到,她连和霍庭琛深谈的机会都没有!
到底出了什么事?
临上车时,一个小药瓶从她包里掉出来,落在停车场……
————
霍家
楚辞忧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睡了醒,醒了睡。
睡,睡不踏实。
醒,又有气无力。
经量太大了,每隔一个多小时就要换安心裤。
每次起身时,都头晕目眩。
如此虚弱,比重生回来跑出手术室时还严重。
“到底是谁给我吃了药?”楚辞忧恨极了使坏的人。
她的生活很简单,公司和家两点一线。
不是在食堂吃,就是回家吃。外出吃饭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居然还能给人机会?
食堂小餐厅的王蕊?
楚辞忧猛想到这个人——曾经被霍庭海重金贿赂,但后来几经查证都没有异,王蕊只是单纯的以为霍庭海看上她。
后来这事便不了了之。
难道是王蕊在餐食里加了药?
想到这儿,楚辞忧的第一反应是:糟糕!霍庭琛也被药到了!他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能受得住药劲儿吗?
“老婆,我回来了。”
霍庭琛驱着轮椅进来,关切地看着她:“现在感觉怎么样?”
“失血过多,得躺。”楚辞忧靠着床头,“医生说我得卧床休息,这几天不能上班了。倒是你,有没有什么异常?”
这个时候她还在担心他……
霍庭琛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怀疑小餐厅的王蕊,她曾收过霍庭海的贿赂。这些天我们同吃同住,我既被下药,你恐怕也遭了。”
楚辞忧越说越担心。
她体内的药几个月就能代谢出去。
可霍庭琛不一样!
若是影响他的恢复进度,或者又伤了他哪里,那该怎么办?
“我当然没事。那个药,只伤女人。”霍庭琛拉着她的手摩挲,目光温柔似水。
“你没事就好!”
楚辞忧重重的松了口气。
随后,她暗自觉得好笑:明明难受得不能下床的是她,居然还去关心他?
真是疯了!
霍庭琛瞟了一眼床头柜上的补血调经药,心揪得紧紧的。
如此普通,怎么治得了她的病症?
“我已经吃过药了,躺躺就好。”楚辞忧冲他笑了笑。
可是现在的她太过苍白,笑起来也赢弱得让人心疼。
霍庭琛很想帮她减轻痛苦,可他无能为力。
也许她这辈子,都要在痛苦中渡过……
“你怎么就回来了?还没下班呢!”楚辞忧问。
“担心你。”
霍庭琛抿紧薄唇。
楚辞忧笑了:“女人就是这样麻烦,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还是你们男人好啊!
不过聊了几句,她就开始话里带喘。
霍庭琛心疼地握住她的手:“别说话了,睡吧!至于王蕊,我会让人去查。”
“嗯。”
楚辞忧是真的没力气再说,闭上眼再次睡去。
梦里,她好像又被装进凤凰玉瓶里怎么也出不来,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霍庭琛守在她身边,看着她睡梦中也不得安宁,心里的愤怒值濒临极限。
不管是谁干的,他都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楚辞忧这一躺,又是两天。
这两天霍庭琛上班迟到、下班早退。尽可能把时间都留在家里,陪她。
秦如芳终于察觉到不对,悄悄问:“庭琛,小忧这是怎么了?”
“她贫血,这几天就在家休养直至经期结束。妈,你要好好照顾她。”霍庭琛说。
“这你放心!”秦如芳松了口气。
女人嘛,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她懂。
只是小忧的身体未免太虚弱了,得好好补补,将来才好造小人。
第三天,楚辞忧终于缓过来一些。
而守着她的霍庭琛下巴上冒出一圈青色的胡茬。
“你不用守着我,我没事的…